此時皇帝也看過來,“晉王怎麼了?”
“早晨起來忘換藥,胳膊有些疼。”裴明奕淡淡道,“不妨事,讓父皇擔心了。”
一提晉王**之事,更沒一個敢吭聲的。
德庸帝神色微凝,口吻中的責備聽起來更多是在意和袒護,“嘴硬!傷還沒好,就又是喝酒又是···”
舞女這個詞實在不雅。
德庸帝緩了一下才接著道,“朕看你是太閒了!剛才說的那什麼戶籍歸你查去,省的你胡鬨!”
“兒臣遵旨。”
“退朝。”
宮門口,蘇晟跟著承毅侯,見晉王上了馬車才敢說話,“這事落到晉王手裡,您可得幫我一把。”
“他不會放過我的。”
承毅侯冷哼,“刺客一事做的滴水不漏,宮裡都沒查出來,反倒讓陛下疑心。他適時提及傷勢,陛下必然要給他些好處。”
“此事交給晉王處置。”承毅侯撇了他一眼,“蘇將軍,受著吧。”
“塵埃落定,太子不會虧待你的。”
*
溫雨昨夜被拉到雪園的時候,裴明奕進了宮,早上還沒醒,又從被窩裡被揪出來拉到晉王府。
他是來救命的,不是來送命的。
王爺的命是命,他的命就不是命嗎?
溫雨哀怨地看向不辭辛勞拖著自己的錦衣衛,怔然一愣,“你、不是在蘇大小姐身邊伺候的那個奴仆?”
星臨目視前方,“卑職奉王爺之名守著蘇小姐,不讓亂七八糟的人欺負她。”
“哦,兩頭跑挺辛苦,王爺給你漲俸祿麼?”
“蘇府的錦衣衛都撤回來了。”
溫雨八卦的心剛被勾起就到正屋了。
“溫大夫好,辛苦您跑一趟。胭脂熬了湯水,待會兒喝一碗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