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
“來人!打斷那賤奴雙腿,把人丟到城外!”老太太中氣十足發號施令,董氏聽得心神振奮。
一定要讓那賤奴付出百倍代價!
蘇承也滿意了,喝著參茶冷道,“哼,便宜他了。”
蘇晚吟竟當真沒有阻攔,董氏譏笑,她有什麼資格阻攔?就算她勾搭了晉王,晉王也不能對彆人的家事指手畫腳吧。
董氏正猶豫要不要提驪山書院的事,讓老太太給蘇晚吟施壓,薛婆子一臉緊張跑進來,“老太太,那、那人身上掛著錦衣衛腰牌!”
蘇晟早有猜測,此刻麵沉如海,蘇承一驚,茶盞都摔了,“什麼?”
老太太瞳仁一顫,仿佛背後又出現那把繡春刀,驚愕地看向蘇晚吟,“你、他···錦衣衛怎麼跟在你身邊做仆從?”
蘇晚吟緩緩抬眸,“祖母覺得是為什麼呢?”
滿屋子沒一個敢正眼看她的。
蘇承不甘心,“娘!”
老太太瞬時把矛頭對準蘇晟,“你是她老子,你就由著她跟那、跟彆人不清不楚?程家是什麼位子,你怎麼跟人家交代!”
“母親何時操心起這些了。”蘇晟反諷,“您還不知弟媳為何帶著佑哥兒找晚吟吧?”
董氏身子一緊。
蘇晚吟懶得聽他們掰扯,有這功夫不如睡個覺養養精神。
老太太一聽驪山書院,當下把什麼都忘了,若蘇晚吟真能說服晉王給佑哥兒鋪路,那可比現在的程家管用多了。
“她人呢?”老太太這會兒才發現椅子空了。
薛婆子尷尬道,“大小姐早走了。”
老太太隻能給蘇晟施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兒,你不也是靠晚吟在晉王麵前說好話才能脫身。”
“不管你用什麼法子,總之要讓佑哥兒去驪山書院!否則大家都彆好過。”
“胡鬨!”
蘇晟從東院出來,一時竟無處可去,兜兜轉轉又進了翡翠院,見柳氏在窗下織補,那是他在邊關用過的護膝。
他的心一下就酸了。
柳氏看過來,先是吃驚,然後紅著眼,顫顫喚了句,“蘇郎。”
蘇晟幾乎是衝進屋子,下意識把人抱在懷裡。柳氏這段時間日日都在書房外等他,蘇晟第二日開門不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