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王爺。”
侍衛被她抓著袖子,神色慌得厲害,“您、晚些時候再來吧,王爺正見客,怕是不會見您。”
蘇晚吟好像前世求馮媽媽放過她一樣,幾乎要跪下來,“求你通報一聲,我有急事,求王爺救命。”
侍衛被她這幅樣子嚇到,猶豫不決,“這···”
好巧不巧胭脂送完東西從側門過來,見她也被攔在門前,故意焦急嗬斥侍衛,“蘇小姐在王爺心裡是什麼位置,你們不知道嗎?豈能讓她在門外哭成這樣。”
侍衛更慌了,不知該怎麼解釋。
胭脂又道,“愣著做什麼,趕緊去通傳!”
侍衛沒辦法告訴她們,鳶尾進去後馬車上又下來一名婢子打扮的姑娘,順子公公說那是太子妃,且命令他們不許放任何人進去。
見侍衛十分為難,胭脂心裡有數,故意急得柳眉緊蹙,“蘇小姐待會兒出個什麼事,王爺怪罪下來你們擔得起嗎?”
侍衛又看了眼蘇晚吟悲痛欲絕的樣子,最終不敢冒險,“稍、稍等。”
蘇晚吟直覺胭脂不會如此好心,但她沒有精力應付,側身衝胭脂微微欠身,“多謝。”
胭脂扶了扶發髻,笑得意味深長,“王爺這位客人金貴的很,怕是進去了你也未必能見得著。”
“不過你多哭一會兒,說不定王爺心疼了就撇下貴客見你呢。”
蘇晚吟沒聽出她話中有話,隻當她嘲諷自己,沒做回應。
雪園臥房。
裴明奕無意中看到周靜桐腕子上新添的淤青,指節捏的咯咯響,“怎麼傷的?”
周靜桐像是才意識到自己露了腕子,慌忙拽衣服遮,“不小心撞的,已經擦了藥,不礙事。”
“他對你動手了?”
裴明奕臉色陰得可怕,仿佛隻要她點頭,他就要拔劍砍了太子腦袋。
周靜桐慌忙否認道,“沒有。你彆問了。”
“我來隻是給你道歉。那份信件寫的隻是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