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一半,蘇晚吟突然吻住他乾澀的唇,後麵的話全都變成熾熱深沉的喘息。
蘇晚吟被摁著後腦勺,修長的脖頸毫無保留暴露在他掌心裡,來來**磨出了細密的汗,房間本就熱,他們又貼的緊,她十指攥著裴明奕兩側的衣裳,時而曲起,時而舒展。
裴明奕不敢再往下做,反複銜著她的嘴唇又是咬又是啃,兩人不斷吞咽的都不知是誰的口水了。
蘇晚吟因心臟持續跳動太快而腦袋發昏,嘴唇也痛。
濕漉漉的目光看著裴明奕,嗚咽道,“夠、夠了···痛。”
這點甜頭對他而言哪能夠!但她說痛,他就不舍得再折騰,戀戀不舍離開她的唇時,兩人都是氣喘籲籲。
蘇晚吟更像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臉紅耳熱,虛虛摸了摸有些脹的唇,嘟囔道,“破皮了。”
裴明奕血氣上湧,捂著額頭退開兩步,在旁邊椅子上坐下來,尷尬地拽了拽袍子,“一時沒收住力,本王的錯。”
蘇晚吟心跳漏了一拍,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察覺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她紅著耳根整理好衣裳,“眼下回京述職的外官不少,被人瞧見王爺擅自回京就麻煩了。”
“蠻子難纏,寧老將軍親自上場削了他們主將腦袋才肯老實。錦衣衛的信報裡說你病了好幾天,本王瞞著兩邊回來看看你,你倒先輦人了。”
他把自己說的委屈,口氣卻又輕佻。
蘇晚吟低著頭,“晚兒是擔心王爺。”
“過來坐。”
裴明奕冷靜了一會兒,該消下去的也消了,勾了勾食指,讓她到自己腿上。
蘇晚吟知道他浪蕩,但清靜了兩個月,一時又有些不習慣。
裴明奕也不惱,歪著腦袋看她。
蘇晚吟沒法子,一走到跟前就被拽著袖子撲了他滿懷,耳朵立時又燒起來。
他卻悶聲笑,“投懷送抱啊···你可真是會要本王的命。”
飛魚服上的金線咯地她手腕都紅了也不敢抬頭,她就是再重生幾百回也架不住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