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嚨有些堵,在乎一個人的感受他最清楚,所以蘇晚吟到底在不在乎他,他其實心知肚明。
也正因為知道自己中了她的邪,才不敢理直氣壯質問她究竟有多在意自己。
他願意給她足夠的時間,願意用一輩子讓她真的喜歡上自己。
可惜裴明奕怎麼也想不到蘇晚吟心裡的憋屈,她想都沒想就反駁,“你在乎的分明是···”
“是什麼?”裴明奕單指挑起她下巴,想捕捉方才她眼裡一閃而過的什麼。
蘇晚吟被架起來沒得逃避,正要胡說八道,如煙的聲音在門外適時響起,“小姐,柳姨娘說楊姑娘把她推下台階,要害她和腹中孩子。”
如煙氣勢洶洶瞪著雪境,雪境冤枉,麵上卻冷得看不出一絲情緒。
“小姐吩咐過,有關將軍府的一切都要跟她稟報的。”如煙叉著腰質問,“同知大人一直負責外院,什麼時候近身伺候小姐了?”
雪境聞言出了一頭冷汗,依舊保持沉默。
好在蘇晚吟及時在裡頭道,“讓她進來。”
如煙衝他做了個鬼臉,推門而入。
“就在外間回話。”蘇晚吟急忙叮囑,聲音聽起來不太舒服。
如煙一下就聽出不對,“小姐可是膝蓋疼?溫大夫用過針都不管用嗎?”
蘇晚吟被裴明奕摟著腰擠在簾帳後頭,二人胸貼著胸,她的眼睫都快掃上他鼻梁了,說話聲能舒服才怪。
這個人真是不放過任何一點欺負她的機會。
裴明奕雙眸從她嘴唇開始往下移,表情浮想聯翩,蘇晚吟想避都避不開。
“都用上針了?”他咬耳低語,“你到底還瞞了本王多少事。”
蘇晚吟隻覺他的唇碰到自己耳垂,有些生氣又不敢亂動。
為免如煙聽出什麼,她隻好強裝鎮定,“我沒事。你繼續說。”
如煙見裡間臥榻空著,以為蘇晚吟在窗邊坐著,也沒多想,正色道,“將軍讓楊姑娘給黎公公斟茶,出來後就被柳姨娘以冰釋前嫌為由請去喝茶。”
“沒多久,柳姨娘在翡翠院摔下台階,哭喊說肚子痛,是楊姑娘故意把她推下台階,嫉恨她腹中有將軍骨肉。”
蘇晚吟汗**倒豎,與前世一模一樣。
裴明奕發現她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