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一點,往後本王隻對你一個人好,便是你要本王的命,也給。”
低啞的聲音回蕩在蘇晚吟心上,然後屁股一暖,他竟輕輕揉了起來。
“你···”蘇晚吟沒地兒躲,更不敢動,臉紅耳熱,縱有萬千法子都彙不成一句話,斷斷續續道,“住手!”
她的每一分情緒都沒逃過裴明奕的眼睛,這般活靈活現才是他喜歡的模樣。
“你要是亂動,本王可不保證還會做出點什麼。”
他笑得放肆又浪蕩,手卻規規矩矩,沒再讓蘇晚吟難堪。
蘇晚吟沒法子,輕罵了一句,“無恥。”
“嗯?”
他掌心一拖,嚇得她立刻閉了嘴。
裴明奕心情大好,蘇晚吟卻有種精疲力儘之感。
好不容易肯放她下來,又抓著衣裳要檢查胳膊上的傷口,她覺得自己就像個被捏住尾巴的兔子。
裴明奕衣服鬆了,外衫從肩膀上滑下去,蘇晚吟這才看到肩膀處還有洇著血的白色繃帶。
眼神微微一凝,就沒阻止他掀自己的袖子。
馬車不知什麼時候停了,有侍衛貼著車窗低聲道,“王爺,有將近幾百人圍了先前的院子,帶頭的是黎亭。”
蘇晚吟眸光一顫,頓時明白他為何二話不說拉著自己就上馬車。
裴明奕小心翼翼幫她放平袖子,舍不得撒手,便勾了她的小拇指放在身側,“太子呢?按他的脾性,這麼好的機會,勢必要親自來取本王的首籍才痛快。”
侍衛頓了兩秒,“太子···在鞭笞太子妃。”
話音剛落,蘇晚吟瞬間捕捉到裴明奕臉上一閃而過的陰鬱。
她想抽回手,結果被他抓得更緊,“繼續說。”
侍衛得到明確指令,聲音顯然輕快不少,“您猜得不錯,太子妃的確是幫太子打探您身邊帶著多少人。”
蘇晚吟聞言,心中一震。
不由自主看向裴明奕,見他眉眼十分冷淡,“哼,她讓順子用披風聯絡宮人其實就是給太子報信。”
“王爺英明。屬下跟著那宮人,他先找的陶掌櫃,通過陶掌櫃聯係上黎亭。”
裴明奕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