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也認同母親的觀點,“就是。年前支援南境,彆的富商連根**都舍不得拔,他們賺再多的錢有什麼意義。”
這一說,蘇晚吟倒也認同。
三人一路聊得來,尤其鄭氏,一出門像個十六七的小姑娘,見著什麼都歡喜。回城路上吃了糖葫蘆、杏花膏、春梨酥,又
在一位大嬸攤子上買了三十個不同樣式的香包掛上馬車。
“我瞧那夫人必是剛生了孩子就出來謀生活,一直用圍兜遮衣裳,把香包都買了,她就能早點回去給孩子喂奶。”
一路上有小孩兒被香包吸引,鄭氏就孩子選個喜歡的送給她,一路走到錦繡閣,大半個京城的人都認識了鄭氏。
林星笑得合不攏嘴,“娘,剛剛那邊幾個人叫您活菩薩呢。”
鄭氏心情大好,“什麼活菩薩,明明是財神爺。”
蘇晚吟在後頭忍不住道,“財神爺都沒您這麼大方,就差滿街撒銀子了。”
“撒銀子可不行,一來造成混亂容易被衙門帶走,二來被那些不安好心的人盯上,不是自找麻煩。”
“舅母還當真了。”蘇晚吟扶著她上了台階,“晚兒開玩笑的。”
鄭氏掩唇也笑,隨後整理好衣裳,挺胸抬頭邁進了錦繡閣大門。
蘇晚吟和林星跟在後頭,還沒進門就聽到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追過來,“官爺,就是她們!”
“我女兒就是吃了她們給的糕點腹痛不已。”
“官爺,她們當街害人,您可要為我女兒做主!”
蘇晚吟回頭,隻見一名婦人哭哭啼啼拉著官差的袖子,惡狠狠指著她們,像是恨不得生吞活剝
了她們似的。
林星叉著腰,“你這女人胡說什麼!我們什麼時候給你女兒吃糕點了?”
“你們剛剛在城門口給好幾個孩子發了香包,裡頭那位夫人還給了我女兒一塊糕點,很多人都看見了!”
這女人穿著簡樸,哭得眼睛都腫了,指證她們的話卻說得十分清晰。
林星聞言氣得厲害,正要辯解就被蘇晚吟攔下。
蘇晚吟走下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