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見愁開口道。
“走!”
楊辰說道。
現在就算知道前麵是個火坑,隻要是跟救秦惜有關,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趟過去。
“你不用擔心,你妻子現在很安全,在明天日出前,她不會有事。”
在去救秦惜的路上,鬼見愁看出了楊辰的擔憂,便出聲說道。
楊辰看向鬼見愁,皺眉道:“薛元吉到底在玩什麼花招?”
“他想馴服你!”
鬼見愁說完這句話,忽然笑了起來:“隻是,他根本不知道,這一次他想要馴服的是什麼人。”
“馴服我?”
楊辰一臉古怪。
普天之下,有誰敢說能馴服自己?
一個王族之後,也敢大放厥詞?
“薛元吉為人極為傲慢,但凡是被他看中的人,要麼死,要麼馴服。”
“這麼多年來,他用同樣的手段,屢試不爽,包括我,其實也是被逼無奈,才為他做事。”
鬼見愁淡淡地說道:“隻是,他不知道的是,我並不是被他馴服的,而是我本來就想尋找一個棲身之地,又正好遇到了他,就跟隨在他了身邊。”
“一個有點陰謀手段的惡人,也能馴服得了我?做夢!”
鬼見愁一臉傲然,似乎根本沒有將薛元吉放在眼裡。
楊辰說道:“我實在想不明白,一個王族之後,未來有可能繼承王位的王子,你怎麼會忽然想要為我做事?”
鬼見愁看了眼坐在副駕駛的馬超,又看向楊辰說道:“我跟錢彪交過手,雖然他敗了,卻也是我用了卑鄙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