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見梁劍要請‘罡龍騎’介入,公示結果。
當下打起了退堂鼓。
對方敢這麼做。
顯然,道理恐怕不在蔣炎這一邊。
但現在騎虎難下,隻能咬牙同意。
片刻之後。
罡龍騎一名隊員到場。
梁劍打了個手勢。
一麵早已準備好的大屏幕上,便出現了畫麵。
畫麵裡。
羅閻行走在草地上。
四周光霧洶湧,不時形成龍虎氣象。
突然。
蔣炎的黑色機甲在鏡頭旁邊出現。
大步向前。
目標明顯。
直指羅閻。
機甲抬起長劍,其上血焰熊熊。
作勢欲劈。
這時鏡頭移動。
來到蔣炎機甲後方。
猛地一把青黑長劍刺去。
破入黑色機甲後腦,將頭部捅了個對穿。
畫麵就此定格。
看了這段錄像。
許慶額頭上冒出顆顆汗珠。
接著便聽梁劍大聲道:“各位都看清楚了吧?”
“這是我方機甲‘白龍’拍攝下來的一段錄像。”
“從這段錄像不難看出。”
“是廣陵市的機甲師蔣炎起了歹念在先。”
“主動攻擊我方機甲師,才遭遇反殺。”
“因此我認為,這次事故,責任不在我方!”
罷。
林薇也走了出來道:“我們在‘喪門煞’裡的時候,羅閻發現了‘命門’所在。”
“當時有一隻‘元陰’乾擾我們。”
“我原本希望蔣炎機師配合,一起攔截‘元陰’,讓羅閻有機會破壞‘命門’。”
“但蔣炎機師更希望自己親手摧毀‘命門’。”
“可最後,摧毀‘命門’的還是羅閻。”
她也沒太多。
可這短短幾句話。
卻指出了羅閻發現命門。
蔣炎不以大局為重,隻顧著爭奪功勞。
以及,最終‘命門’仍然被羅閻破壞。
從而構成了蔣炎在簇向羅閻狠下殺手的動機。
長平市一方,人人羞赫。
許慶也不例外。
這時,他手下一名隊員站出來道。
“就算是蔣炎動手在先,那你製止他不就完了。”
“他再怎麼,也是我們長平市的人。”
“哪怕受到懲罰,也應該由我們長平兵團來決定。”
“你不能擅自將其擊殺。”
臉色蒼白,眼周泛黑的閆文博啞然失笑:“這位兄弟,你的意思是。”
“有人要殺我的時候,我還不能殺他。”
“而是得冒著被殺的危險,先奪下他的武器,然後再將之生擒。”
“最後送交給你們處理。”
“是這個意思不?”
長平兵團那名機甲師頓時支吾起來。
他確實是這個意思。
但被閆文博這麼一解析。
自己這話,就顯得太蠢。
但這時,又有一名長平兵團的機甲師叫道:“不對!”
“這錄像是不是做過手腳!”
“你們的機甲師在草地上。”
“那是誰在控製機甲?”
“這件事中有第三人在場?”
“你們已經發現了蔣炎的行動,但沒有製止。”
“你們故意引誘他出手,再把他反殺!”
“你們太卑鄙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兩市兵團的人都互相指責起對方來。
猛地。
一股波動鎮壓全場。
那名‘罡龍騎’抬起了手。
現場這才安靜下來。
便聽他道。
“我調取過無人機拍攝到的一些畫麵。”
“從這些畫麵綜合來看。”
“可以看出,廣陵的機甲在厄煞分解之後,並末搭乘其它人員,便獨自離去。”
“所以,不存在第三人在場的因素。”
“至於機甲師離開了機甲,機甲為何尚能活動。”
“很簡單。”
那名龍騎看向了羅閻,嘴角微揚:“他是‘生共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