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剁手,這個月我不買帽子了。”
看著購物車裡十幾款新的兔子帽子,白?滿意地點點頭。
接著聽到腳步聲,她在床上伸長了腦袋,探頭看向房間入口處。
見羅閻走進來,白?連忙翻身下床。
“羅同學,你回來啦。”
“找到長平的隊伍了嗎?”
羅閻拉下駕駛服的拉鏈:“找到了,蓉小姐受了傷,做了手術,不過脫離危險期了。”
白?嚇了跳:“這麼嚴重?”
羅閻點了下頭,拿起水壺補充水分:“你在做什麼?”
白?拿起手機晃了下道:“最近‘兔子哈比’上新了,新品現在正在接受預售。”
羅閻放下水壺:“你喜歡?”
“我送給你。”
白?笑得眉眼彎彎:“我已經全買了。”
雖然這麼說,但女孩心裡還是甜甜的。
她接著眨了眨眼睛:“羅同學,我覺得你變了。”
羅閻愣了下:“變了?沒有啊。”
白?繞著他轉了一圈:“不,你變了。”
“以前的你,很少會有笑容。”
“就算是笑,你的眼睛裡也沒有什麼笑意。”
“你的神經總是繃得很緊,就像是背後有把看不見的刀抵著般,一刹光陰都不肯浪費。”
“你總是很沉重,雖然你沒有說什麼,但我可以感覺到。”
她停了下來,墊起腳尖,湊近羅閻:“但你現在沒有那麼冰冷堅硬,你變得柔和了不少。”
“你的眼睛裡開始有了笑意,有了溫暖。”
“你不再那麼沉重,不再那麼尖銳。”
“你的心跳依然沉穩有力,但不再如同戰鼓般躍動,而是變得舒緩,如同孕育著無限生機的大地。”
白?伸出小手,輕輕地按在羅閻的胸膛上,感受著那強健有力的躍動。
她笑著抬頭:“我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
羅閻一怔。
他知道,把赤毒排出來之後,他的確發生了改變。
但因為《金匱錄》和‘黑巫’有關,他沒有向身邊的人透露,因此也有注意掩飾,彆讓自己太‘得意忘形’。
沒想到白?還能夠感覺得出來。
這時,閆文博走了進來道:“我接了個活......”
突然看到白?幾乎整個人快貼到羅閻身上,閆文博轉了個身說:“我呆會再來。”
“不!”
羅閻和白?同時叫出來。
後者更是臉上一陣滾燙。
羅閻乾咳了聲,淡然道:“隊長你又接了什麼任務?”
閆文博嗬嗬笑道:“沒關係,晚上我再跟你們說,你們忙吧。”
“隊長彆走!”
白?拉住閆文博,臉紅撲撲像一個蘋果:“我們現在就想知道,對吧,羅同學。”
羅閻點了點頭。
“好吧。”
閆文博撓撓頭道:“那就等長信回來,我一並說吧。”
沒過多久,獨孤長信回來了。
走進營房,他就感覺氣氛有些古怪。
白?坐在一張椅子上,嬌小的她雙腳離地,兩腿不斷晃啊晃的,小臉看向窗外,視線散亂,像是在逃避著什麼。
閆文博則是表情尷尬,朝自己擠眉弄眼,像是想說什麼,可惜獨孤長信一個意思也沒體會出來。
隻有羅閻還算正常,正在擦拭保養著‘龍象’,但明顯在一個地方擦拭太久,顯得心不在焉。
“我錯過什麼了嗎?”獨孤長信微微揚了下雙眉。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