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悄悄看著窗外的蘇敬遠,輕聲說道。
“她當然能夠調得動血裔,哪怕是仇忌和石玄。”
“就憑她是聖主的女人,這就足夠了。”
劉紅敏憤憤道:“就算她是聖主的女人,她為總部,為集團,為聖主又做過什麼了。”
“盛輝集團能夠發展迅速,還不是蘇先生你定下的策略,何況蘇先生你還事事親力親為。”
“她隻是坐享其成罷了。”
蘇敬遠笑了下:“這些話,你在我眼前說說倒是無妨。”
“到了外麵,可彆亂說,會為我招來殺身之禍的。”
“畢竟你的意思聽上去,等同於聖主也是因為我,才有現在這份基業。”
劉紅敏頓時打了個冷顫,連忙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
蘇敬遠點點頭。
“但彆人不會這麼想。”
“聖主可能不會放在心上。”
“可是楹花,她一定會拿這種話做文章。”
“其實我能夠理解她。”
“她覺得我是個威脅。”
“因為聖主除了她以外,還信任我。”
“如果我是她,也會想要剪除掉競爭對手。”
“畢竟寵愛這種東西,沒有人會嫌多。”
劉紅敏還是不服氣:“蘇先生,剛才你應該告訴她,那和奇魚有關。”
“我看她是否敢阻攔。”
蘇敬遠笑了下:“她會阻攔的,然後她會將事情稟告給聖主,這樣一來,功勞就是她的。”
劉紅敏搖頭道:“那她真是太無恥了。”
蘇敬遠笑道:“我何嘗不是?”
“否則,我也不會隱瞞。”
“說到底,人都是有私心。”
“我也想做到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不然,我就該把實情彙報給楹花。”
劉紅敏連忙道:“蘇先生,你彆這麼說。”
“你在外麵奔波勞碌,做了這麼多事情。”
“當然不能將功勞拱手送給那個女人。”
“你和她不一樣。”
蘇敬遠微笑,沒有反駁。
劉紅敏撓著腦袋說:“蘇先生,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繼續追殺那個男人嗎?”
蘇敬遠輕輕搖了下頭:“我們繼續追蹤,留意對方的動靜,隻觀察,不出手。”
“一切等聖主決定再說。”
“可楹花不讓我們見聖主啊。”劉紅敏一臉糾結。
蘇敬遠淡淡道:“所以,這就不是我們的責任,不是嗎?”
劉紅敏聽得眼睛一亮。
盛輝大樓裡。
一間獨屬於楹花的房間。
她脫掉了鞋子,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下方燈火通明的城市。
露出一絲迷醉。
“這是我和他的城市。”
“他說過會護我一生。”
“他說過隻愛我一人。”
“所以蘇敬遠也好,其它人也罷。”
“我都不會讓他們靠近,靠近那個獨屬於我的男人!”
她臉上迅速泛起紅暈。
“他怎麼還不出關。”
“這次修煉也太久了。”
“我已經開始懷念他身上雄壯的氣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