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裡脫穎而出。」
「你總是往外跑,所以發生了很多事情並不知道。」
「現在很多人,很多事情都變了,兄弟。」
羅閻默默記下後,問道:「鄧昭傑是?」
「鄧霄的兄弟。」
「鄧家的二把手。」
「年前因為一塊地皮的審批工作,來找過我爸。」
「是個不太好相與的家夥。」
楊立偕隨口說道:「不過,也就那樣。」
「鄧家雖然出了頭,可彆說取代洛家,連代替黃家都做不到。」
「當然,曾山撞到他們槍口上,還是很麻煩。」
羅閻輕聲道:「你呢?」
楊立偕哈哈笑了聲:「不足為懼。」
很快他們來到一個房間。
房間中,曾山微微放低了重心,正跟一個臉色陰狠的男人對峙。
在房間後麵一張火紅色的沙發上,一個中年人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裡。
摟著一個紅裙女子,正抽著雪茄。
在沙發旁邊,一個臉上有淤青痕跡的油膩男子正在叫道:「鄧先生,你還跟一個窮學生客氣啥。」
「把他拿下不就完了。」
「你瞧瞧,他可是賞了我好幾拳,你不會不替我做主吧?」
這時候。
那個中年男子抬起頭,視線落在了楊立偕身上,笑了起來:「賢侄來了。」
楊立偕這時候又恢複那嬉皮笑臉的樣子:「打住,鄧先生,恕我說句狂妄的話,你還沒資格稱我一句‘賢侄。」
這個男人便是鄧昭傑。
他本來想跟楊立偕套近乎。
沒想到楊立偕壓根就不想跟他拉近關係。
鄧昭傑鼻孔裡輕輕哼了聲道:「楊公子,本來我覺得,以咱倆的關係,這就是件小事。」
「你人來了,把你的同學領走也就是了。」
「既然你不把我鄧某人放在眼裡,那鄧某隻能跟你論論道理了。」
楊立偕走到曾山麵前,先是問道:「傷著沒有?」.
曾山搖了下頭。
楊立偕才笑嘻嘻地看向鄧昭傑:「行啊,講道理是吧。」
「我洗耳恭聽。」
鄧昭傑指著那個油膩男子:「你的同學,打了我的兄弟,這件事怎麼算?」
曾山怒道:「是他不講道理在先。」
「我剛才從洗手間出來,這胖子非禮一個女孩,我製止了他。」
「他說我多管閒事,讓人動手,我才動手打了他。」
那油膩男叫道:「不是這麼回事!」
鄧昭傑舉起手,製止他,然後道:「不管是或者不是,事實就是,你的同學打了我的兄弟。」
「鄧某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兄弟被打,鄧某總不能屁都不放一個吧?」
「這好辦。」
楊立偕走了過去,來到那個油膩男麵前,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
突然爆發。
一腳踹在油膩男的肚子上,踢得他當場跪下,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楊立偕這才拍拍手,笑眯眯地對鄧昭傑道:「現在我也打了你的兄弟。」
「怎麼樣,你是不是也要對付我啊。」
「來,你劃出道來。」
「我全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