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玉清的女子,似是此刻才發現白?的存在,她彎下腰,垂下頭,歪著腦袋打量白?。
“誰家的小孩,都跑到隊舍來了,不用上學嗎?”
旁邊那青年轉動手中毛筆,笑意燦爛:“我沒說錯吧,我就說你是小學生。”
白?小臉通紅,倒不是讓這兩人給氣的,而是因為玉清彎下腰時,領口洞開,讓她看到裡麵的山巒。
那兩座山巒,很是雄偉。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白?咬牙切齒,更覺這玉清是在示威,她現在就像一隻捍衛自己領地的小貓,那模樣就快要咬人了。
就在這時,羅閻和白?幾乎不分先後,心中有感,回頭看去。
然後就聽到一個男人說道:“你們堵在門口乾嘛。”
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羅閻兩人身後。
他比羅閻還高了一個頭。
肌肉虯結,濃眉方臉,那圓滾滾的肩膀都快有腦袋那麼大。
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下麵是條迷彩褲,褲腳收束進黑色的軍靴裡。
其人的左臂三角肌上,紋著一隻黑色公牛的圖案,顯添其威猛的氣勢。
看到他。
那轉著毛筆的青年男子嗬嗬笑道:“你們不是要找隊長嗎?”
“隊長來了。”
“這是我們地猛小隊的隊長,王青彥。”
剛說完,那隻穿一件襯衣的女酒鬼就哈哈笑著說。
“你完了。”
“隊長最恨彆人提他的真名。”
那青年臉色一變,連忙說:“隊長,這是意外。”
這一刻。
那姓王的隊長臉已經拉了下來,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血絲,他像一頭憤怒的公牛般,從羅閻和白?兩人身邊經過。
一把揪過毛筆青年的領口,腦袋狠狠砸下。
咣!
一聲悶響。
毛筆落地。
那個青年頭往後仰,腦袋上浮起老大一個包,人已經翻了白眼不省人事。
白?嗖一下躲到羅閻身後,然後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仿佛跟那青年感同身受。
手一鬆,青年倒在了沙發上,王姓隊長又指著那女酒鬼吼道。
“李玉清,要老子說多少次,不準在隊舍裡穿得這麼單薄。”
“還有,誰教你在早上就喝酒的?”
“給我滾上去換身衣服,把酒醒醒,否則你下個月的酒錢沒了!”
全名李玉清的狐媚女子一聽,頓時兩眼淚汪汪:“隊長我錯了。”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彆扣我酒錢啊,隊長。”
“沒酒喝我會死的。”
然後搖搖晃晃走到樓梯口,卻徑直往牆壁走去,結果腦袋磕到了牆,她摸著牆壁怒叫起來。
“樓梯呢?”
“樓梯跑哪去了,該死的,連你也敢欺負我!”
最後好不容易摸到樓梯,才爬了上去。
“羅閻,你說咱們會不會來錯地方了。”
“這個小隊看著不太靠譜啊。”
白?扯了扯羅閻的衣服,小聲地說。
這時隊長轉過身,打量著羅閻和白?:“你們就是白司令說的新人?”
羅閻點頭,然後和白?一起報上自己的姓名。
隊長點頭:“我姓王,王猛。”
“記住,我沒有彆的名字,就叫王猛!威猛的猛!凶猛的猛!勇猛的猛!”
“記住了嗎?”
看得出來,這位隊長很在意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