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其身上的冰遁血繼限界,忍術方麵的造詣簡直就是與生俱來。
目前唯一欠缺的依舊是實戰經驗以及瞳術方麵的開發。
“但你失敗了!”
猿飛日斬狠狠地將手中的煙杆砸在了桌案上。
最令人惱火的地方就是在這兒!
不打招呼直接對宇智波荒下手也就罷了,畢竟,在這之前還營造出了對方與木葉其他忍者產生私鬥的局麵,有借口抓捕。
但關鍵是失敗了啊!
一點好處,一點秘密都沒有能夠挖掘出,還讓那一族壓製良久的怒火徹底攤開在台麵,簡直就是進一步惡化了村子與宇智波的關係。
“所以我早就說,宇智波不可信,若不是有止水摻和,那個小東西早就不複存在了。”
誌村團藏冷冷回應。
“都是你太過仁慈!”
他又言辭切切地補充道。
“宇智波一族,不是你想壓製就能壓製的。”
事已至此,猿飛日斬隻能夠暫且妥協,放棄斥責,當下是商討如何應對宇智波可能會施加的怒火。
聽說,荒是宇智波八代唯一的弟子。
那個看似溫和的家夥,做起事來可一點不溫和,這一點在戰場上早就有凶名。
“兩個點。”
“第一,止水是不可信了,但他的那雙眼睛倒是個好東西。”
誌村團藏直接攤牌,目光冷冽地看著三代目的反應。
很好,後者雖緊蹙眉宇,但最終沒有說什麼。
確實猿飛日斬對宇智波止水的信任度開始下降了,尤其是根部忍者彙報上的那個詭異身法忍術,那可不就是止水的瞬身術嘛?
而且喚作‘彆天神’的忍術,確實是一勞永逸可以解決宇智波反叛之心的最好辦法。
“第二,借鼬之手.......”
團藏的聲音愈冷,言語也隻說了一般,但卻好似展露獠牙的陰冷毒蛇,令人不寒而栗。
“他不會同意的。”
猿飛日斬果斷否決。
他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但讓鼬去解決一族,這怎麼可能?
“不,鼬會同意的,隻要給予一點小小的誘惑就行。”
“比如,他的弟弟。”
獨眼老人撐著拐杖站起了身。
“當然,這件事還需要你來誘導。”
“鼬,隻信你。”
說完,誌村團藏便拄著拐杖徐徐走了出去。
本是因他而起的一場對抗,最後就屬其最輕鬆。
“日斬,在對待宇智波這件事上,團藏說的沒錯。”
“他們已經和鏡不一樣了!”
轉寢小春與水戶門炎亦點頭認可。
“我再想想。”
猿飛日斬重拾煙杆,默默吞吐著雲霧,眼中晦澀的芒光不斷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