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陸匆匆趕出來的時候,整個火之寺的前院已經沒有能夠站立著的武僧了。
包括那個看似德高望重地僧侶在內。
而且,荒已經算是留手了,若是對方更改一下所屬勢力,那麼說不定曉血洗此地的劇情就已經提前。
“宇智波!”
哪怕是身為此寺住持的地陸,在看到這樣遍地哀嚎地情境後也不由怒從心生。
這些,都是每日與之一起修行的師兄弟!
之間情誼自是不必說。
“住持大人,他、他強闖寺廟,毫不講理地打傷師兄弟,請為我們做主。”
有武僧看到地陸出現,迫不及待地悲呼道。
“你怎麼敢?”
聞聲,他咬著牙嗬斥道,再好的心性也無法繼續維係。
“曾經的火之國·守護忍十二士?”
荒的視線落在了那被其懸掛於腰間的巾布上,認出了對方的身份,但神情、語氣依舊冷漠不屑。
有如是履曆的高僧駐紮在此寺廟,還能夠教出這般姿態的僧侶,也是真夠可笑的。
“身為曾經的守護忍,你可知道火之國東部邊境,與水之國對望之地是由我宇智波一族駐守?”
他沒有理會那些叫嚷著的武僧,注視著視野中的那人,徑直發問。
地陸神情微變,心底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
火之國與水之國交界之地確實是戰亂頻發之地,但正是因為有宇智波一族鎮守,有著那一雙號稱可以看穿所有虛妄的寫輪眼在,才能夠將擁有血霧裡之名的霧隱村鎮壓。
“我的族人為了守護這個國度奉獻著熱血,奉獻著生命。然而,你管轄的僧人卻稱他們是為有罪之人,稱我們為邪惡的一族。”
“你說,我該怎麼做?”
荒的足下有寒氣湧動。
本該能夠壓製的殺戮欲望,不知為何會在此刻抬起了頭。
難道是因為【惡】之進度裡突然出現了火之寺武僧的敵視?
或許吧。
不過,這種被同一勢力所排斥的感覺,真的有夠不爽呢,他開始理解那些激進族人的想法。
地陸掃過那些躺在地上的武僧,但無一人敢與之對視,這足矣說明問題。
“誰。”
沉默少頃後,他落下一字,聲音沉重。
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儘管宇智波一族的常被冠以瘋子、邪惡等等不好的詞彙。
但不可否認地是,那一族是火之國十分重要一塊基石,如一塊磐石般抵擋住了水之國的入侵。
“弟子有罪。”
最初叫囂的那名武僧忍著斷骨之痛,爬起,朝著地陸的方向跪下。
“自己去戒律院院領罰,五年內,你就不要下山了。”
地陸聲音有些冷漠。
這樣的情節反轉,也令曾經身為守護忍的他臉麵無光。
“是。”
那人的頭顱緊貼著地表,不敢有任何不滿。
“還有他,咒罵我族。”
荒手指著念空,但目光卻沒有離開地陸一秒,因為整個寺廟能夠給予其壓力的,也就隻有對方了。
習慣了忍界的爾虞我詐,他絕對不會因為敵對者的示弱就放棄警惕。
“念空!”
地陸念著那人的佛號,胸口不斷起伏。
他沒有去質疑少年的話語,因為若是被證實為真,那場麵將更加難堪。
“自此革去堂主之職,去戒律院領罰吧。”
衣襟染血的念空身形顫抖。
直接被抹除職位,足以說明主持的憤怒,也象征著自己的這半輩子的努力都白費了!
“弟子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