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古麗不可思議道:“你小學生?還告狀?!”
傅周顧道:“我就喜歡告狀,你以後可給我小心點兒,我誰的狀都不告,我專盯著你!”
朱古麗掙開傅周顧道:“你再這樣我可就告訴老嶽你是裝的!”
傅周顧道:“隨便,反正10遍我又跑不掉,拉你跟我做個伴兒也不錯。”
朱古麗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學生畢竟是學生,從小在老師的權威下長大,多少是有些畏懼老師的,尤其是嶽利平這樣嚴厲不講情麵的老師。
朱古麗萬般不甘願地上了樓:“我等著看你明天上台做檢討!”
傅一帆問道:“什麼檢討?”
傅周顧道:“就五百字,s easy。”
傅一帆看著朱古麗那樣子,憂心忡忡道:“她不會真跟嶽老師說你是裝的吧?”
傅周顧滿不在乎地笑道:“有可能。”
傅一帆道:“那你何必呢?讓她走不就行了?”
傅周顧道:“不行。”
傅一帆不解道:“為什麼不行?”
還問為什麼?傅周顧都要被這個軟包子給氣死了!軟就算了,還稀裡糊塗的就讓人pua了?
傅周顧道:“你的性格太包子了,你得硬氣點兒知道嗎?你看她剛才那樣子,懶得跟她計較她還上臉了,她還好意思怪你?你也是,跟她解釋什麼?就該懟回去。”
傅一帆愣了下:“你是因為我才生氣的?”
傅周顧道:“不然呢?”
周遲道:“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傅周顧裝作驚訝道:“咦?你怎麼還在?你剛才不就說要回宿舍嗎?我以為你早走了呢。”
周遲幫她說話,她卻連句感激的話都沒有,還無視周遲,換成誰都會覺得心裡不舒服吧?
傅周顧才不管那麼多,讓她感激周渣渣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的不知感恩,好像對周渣渣也沒什麼影響,周遲神色平淡,跟平時沒什麼兩樣,抱著她的書就先行一步了。
莫名有點挫敗感是怎麼回事?
也對,周遲懟朱古麗也不是為了她,誰知道是為了什麼亂七八糟的理由,既然都不是為了她,人家當然不會在意她感不感激。
傅周顧在傅一帆地攙扶下一瘸一拐往宿舍走,這一晚上可真夠倒黴的,腿差點沒給跑瘸了。
一路上,傅周顧旁敲側擊,傅一帆也沒怎麼遮掩,很快就說了周遲跟她聊了什麼。
原來周遲不是來找傅一帆的,周遲是來找周早的,可是周早並沒有上晚自習,也不知道跟老師請假了沒有,反正是不見人了。
傅一帆就讓周早去找顧星河問一問,顧星河和周早的關係好,應該能知道。
傅周顧聽罷鬆了口氣,不是專門來找傅一帆的就行,她又問道:“你們聊了那麼半天,就聊了這麼幾句?”
傅一帆道:“又說了點生日的事。”
生日?對啊,後天就是傅一帆的生日了。
傅周顧剛落下的心,呼地又懸了起來:“周遲要給你過生日?”
傅一帆點了點頭道:“她說明天晚上一起去吃飯,她請客。”
啥?!
狗賊!你果然沒安好心!
傅周顧道:“你答應了?”
傅一帆低著頭扶著她走,有點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不行,這絕對不行!
傅周顧道:“明天周三,學校不讓外出,還得請假,晚上下了晚自習也挺晚了,你們兩個女生單獨出去不好吧?”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傅一帆更有點魂不守舍了。
傅一帆道:“我剛才也這麼說,她說……不是她一個,還有原來五班的幾個朋友,她今晚過來就是來通知周早的。”
周早?五班的朋友?
傅周顧突然心頭一動:“你的意思是周早會去?”
傅一帆點頭:“嗯。”
傅周顧道:“那……還有誰?有我認識的嗎?”
傅一帆像是被什麼卡住了喉嚨,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顧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