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會找到你。”助理把平板遞到桑瑜麵前。
還貼心地截下了秦禦霆說他要找到桑瑜時的那個瞬間的畫麵。
桑瑜沒忍住白了助理一眼:“有病。”
不是說已經把她忘了嗎?那還找她乾什麼?
“所以,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助理問道。
歐洲那邊一大堆的事情,全都要遠程處理,好險沒把他累死。
“過幾天吧,讓孩子們再跟他們多相處幾天。”桑瑜想到顧惜武他們給三小隻打造的兒童房,就不忍心這麼快帶走他們。
而且,三小隻在歐洲其實也挺孤獨的,那邊人太少了。
助理點點頭,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秦禦霆在接受完記者采訪後,就找來韋安問他:“人找得怎麼樣了?”
韋安搖頭:“捂得太嚴實了,什麼都看不到,沒法找。”
“車呢?”秦禦霆皺起眉頭。
“套牌的,查不到。”韋安歎了口氣回答道。
一天天的,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我的老板誒,您說您能不能乾點兒正事啊。
“先生,今天是夫人的生日,您得回家。”韋安麵無表情地提醒秦禦霆。
不等秦禦霆開口,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韋安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沒有接通,而是哭喪著臉對秦禦霆說道:“先生,白小姐希望您能去麵試現場替她加油。”
秦禦霆一個冷眼掃過去,意思很明顯,我看起來有那麼閒嗎?
韋安立刻出示手機上的照片:“白小姐說,您要是不去,她就死給您看。”
照片裡,白薇臉上未施粉黛,楚楚可憐地對著鏡頭流眼淚,一隻手裡握著一把小刀,放在另一隻手腕上,做出了要割腕的手勢。
秦禦霆一看到她那張臉,表情就凝重了起來。
“開車。”他吩咐道。
“我就知道!”韋安小聲嘀咕,卻又不得不安排司機開車去白薇的麵試現場。
順帶還要發消息安撫這位祖宗,讓她不要衝動,尤其是不能弄花了那張臉,不然先生生氣起來,誰都招架不住。
哎,想當初,桑小姐在的時候,先生多正常啊,日子多美好啊。
韋安在心裡默默感歎。
可惜,逝者已矣。
“你說,我要不要把白薇這張臉剝下來?”秦禦霆突然開口,嚇得韋安出了一身冷汗。
這世界終於還是癲成了他不認識的樣子。
“先生,您冷靜啊。白小姐隻是做做樣子而已。”
“嗬,能夠左右我情緒的東西,就不該存在。”秦禦霆漫不經心地說著,然後目光深邃地看向窗外。
“能夠左右您情緒的,一定是對您來說非常珍重的東西,毀了大概會後悔終身的吧?”
“是嗎?”秦禦霆輕笑一聲,眼中神色不明。
有那麼一瞬間,韋安甚至覺得,他是不是已經恢複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