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如遭雷追著狂劈!
頭皮緊繃,全身雞皮疙瘩炸開。
“不要!”
就在章景繁將那小蛆蟲放到親隨鼻子跟前,那蛆蟲的身體碰觸到親隨鼻子下麵那點皮膚的時候,親隨哭天喊地一嗓子求饒。
“不要,求求了!”
春喜拍拍他的臉,“那你老實交代,不然,我還會放在更好玩的地方,比如……”
眼見春喜的手就要往這親隨下三路的位置指。
章景繁眼皮一跳,直接擠開春喜的手臂,親自摁上去。
惡狠狠的威脅,“比如這裡!”
那親隨登時兩腿加緊,兩股戰戰,用一種你是變態嗎的眼神看著章景繁,顫抖道:“我,我說!”
他們一萬人馬,死的就剩他倆了。
公子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
甚至公子是不是他們大琉的公子都不好說。
他還堅持個屁!
徐西寧拍拍另外一人的臉,“他要是把知道的都說了,而你偏偏知道的和他知道的都一樣,那對不住了,這些小蟲子,隻能往你身上放了,知道不?”
旁邊那人剛因為被威脅的是自己同伴而不是自己,自己僥幸逃過一劫而暗自慶幸。
哪怕隻是逃過很小一會兒呢、
可這慶幸還沒且開始,就一個激靈趕緊道:“我也說!”
徐西寧笑,“那就看,誰說的更有用。”
“我說,我說!”被春喜率先威脅的人立刻就嚷,“我們這次曆山人馬一共一萬多人!”
啪!
春喜揚手給他一巴掌,“廢話,這用你說?你們公子人呢?他什麼時候讓彆人代替他的?他逃哪去了?”
那人挨了一巴掌,哭喪道:“我真的不知道公子去哪了,也不知道公子什麼時候找人代替他的,打起來的時候,我一直在盯著前麵的戰況,發現不對就來給公子送信兒,這期間,公子和誰接觸了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去哪了,我隻知道,我們原本的計劃是,與濟南府那邊彙合,然後活捉徐西寧,直奔京都。”
他一側的人唯恐自己說的少,被蛆鑽了身上各種眼兒,“我們本來是找虎符的,但是沒找到,公子怕被東營的兵馬攔住,就打算從德縣走。”
“你們去京都準備做什麼?”徐西寧問。
那倆人,幾乎異口同聲,“公子想要在京都做官!”
春喜直接給他倆一人一個大嘴巴子,“腦子不大,夢想挺大啊!做官?”
挨了一巴掌,其中一人哭哭啼啼,道:“公子說他有辦法。”
“對對對,公子說他有辦法,但是具體怎麼辦我們不知道,公子不和我們說這些。”
地上的屍體橫在那裡。
徐西寧看著那屍體。
“這人,是誰?”朝屍體踢了踢,徐西寧問。
那倆人齊齊搖頭,“沒見過,真的,真的沒見過。”
“山上可有通往彆處的密道?”
那倆人卻彼此相視一眼,眼底倒映著對方臉上的那一瞬間的遲疑。
春喜提著小白胖就往他倆耳朵裡放,“遲疑是吧?好好好!”
“不不不,不敢不敢!有暗道,有!”其中一個嗷的一嗓子叫,慌忙就說。
那個沒開口的,春喜提著手裡的小白胖塞了他耳朵裡,“你先感受一下。”
塞完,在他驚恐的叫聲裡,徐西寧問那個開口的,“暗道在哪?”
那人哆哆嗦嗦抬手,指了旁邊的木屋,“屋裡有個床榻,床榻底下就是密道、
“靠!”章景繁頓時攥拳就往木屋走,“怕不是剛剛這個假貨在這裡發癲的時候,澄明那狗賊就躲在裡麵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