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科爾達。
逼我是吧。
好好好!
眼圈一紅,二皇子當場就哭。
“當初,皇祖母帶著我進禦書房,我正好看到,禦書房裡,父皇正逼著徐西寧往出拿錢,用來戰後重建,若是徐西寧不肯拿錢,他就要抓了人家。
“我心想,做人怎麼能這樣呢?
“後來,皇祖母指著我的鼻子和我說,讓我追封蔣煊怡,讓我抓徐西寧,讓我給蔣煊怡和章景繁賜婚。
“我心想,做人怎麼能這樣呢?
“後來,皇祖母為了蔣煊怡,連父皇都挾持,嚇得父皇至今都高燒不退昏迷不醒。
“我心想,做人怎麼能這樣呢?
“後來,皇祖母死了,被吊在城牆上,讓人唾罵。
“我心想,做人就該這樣吧。
“科爾達,你說,我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我怎麼一會兒覺得做人不能這樣一會兒又覺得做人應該這樣?”
科爾達一雙眼睛帶著一種呆滯的懵逼,看著二皇子。
他來之前,是惡狠狠的補習過大夏朝語言的。
為什麼還是有一種,聽懂了每一個字但是就是不知道什麼意思的無力感。
大夏朝語言文化這麼博大精深嗎?
旁邊刑部尚書得意的看了科爾達一眼。
彆說你聽不懂,我都聽不懂呢。
兵部尚書:……
那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刑部尚書:……
我們殿下說話,已經讓人聽不懂了,這不值得得意嗎?
不然我現在就要麵臨是不是被打棍子的威脅了。
兵部尚書若有所思看看二皇子,又若有所思看看刑部尚書,感覺,忽然頓悟了。
他一聲長歎。
“是啊,老祖宗說得好,做人該如此,做人不該如此,可做人到底該怎樣,這是昨天吃了牛頭今天吃了驢肉就能明白的?要知道,野雞的肉其實也並不是太好吃。”
對麵科爾達震驚的看過來。
他們是在說什麼暗號嗎?
那紅衣姑娘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忽然柳眉一立,“少說這些沒用的,二皇子殿下,貴朝的臣子對我們無力卻粗俗,亂棍打死不為過吧!你i不要轉移話題。”
二皇子胳膊肘撐著椅子扶手,手托著下巴頦,看著紅衣姑娘。
“還請姑娘為我解答一個疑惑,解答了,我便處置。”
紅衣姑娘當即道:“殿下請講。”
二皇子坐直了,搓搓手,“你說,什麼花的力氣最大?”
紅衣姑娘眼角抽了一下,“什麼什麼花?”
二皇子道:“就是花朵啊,什麼花朵的力氣最大?什麼美食看不見路?我困惑了許久。”
紅衣姑娘:……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花朵哪有什麼力氣,那是死的,美食還能看見路?那是吃的,但凡不是活物,都看不見路啊,二殿下該不會是為了不責罰他們,故意刁難我吧?我告訴你,那可不行!今兒,必須罰,不然……”
她朝二皇子投去一個你懂得的意味深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