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衣姑娘嗬斥,“痛快點,姑奶奶我耐心有限!剛剛讓你亂棍打死那兩個粗鄙的朝臣,你不願意,我已經給了你麵子,現在傅珩這件事,你必須答應,不然,我就把一切都說出來。”
二皇子繼續歎氣,“既然如此,那你說出來吧。”
那紅衣姑娘得意的看向傅珩,“聽見沒有,快點……什麼?”
得意的表情在臉上一僵。
她錯愕回頭,看向二皇子。
難以置信到整張臉幾乎石化,“你說什麼?”
二皇子依舊歎氣,“本王說,既然姑娘實在憋不住,那你就說吧。”
砰!
科爾達啪的一拍跟前桌案。
怒不可遏,“你以為我們不敢嗎?”
二皇子一個激靈,“敢敢敢,你們可厲害了,你們非常敢,真的,是本王不敢,不敢一點。”
科爾達仿佛被草原的蚊蟲塞了一嘴巴似的,厭惡且盛怒的看著二皇子。
“你可想清楚了,傅珩,功高震主,已經威脅到你的地位了,自從琉倭大軍入侵大夏朝,傅珩立下多少功勞!這滿朝文武,多少人與他交好。
“他夫人徐西寧,說她是整個大夏朝最有錢的人也不為過。”
科爾達冷笑著,看向對麵的戶部尚書。
“你們單知道徐西寧有錢,你們知道她這錢是從哪來的嗎!”
他帶著惡狠狠的怒意。
戶部尚書一愣。
這怎麼又扯到徐西寧身上了。
你們匈厥人這麼不會抓重點嗎?
倒是徐西寧,落落大方朝著紅衣姑娘笑,“何必勞煩你們替我說呢,我自己說,我徐西寧有錢,全靠吉慶堂的掌櫃王伯幫我打理商鋪,商鋪的貨源全部從鄰國拿貨。
“我朝物價向來居高不下,同樣的東西,我朝賣一兩銀子的,鄰國隻要幾十個銅板。
“能賺到差價,所以我有錢啊。”
徐西寧笑盈盈看著那紅衣姑娘,“你該不會覺得,這是我的把柄吧?那抱歉,讓你失望了,我從來不覺得這是我的把柄,恰恰相反,我覺得,這是將我朝物價打下來的契機。”
“你還嘴硬!”那紅衣姑娘沒想到徐西寧竟然敢承認,“給你拿貨的,是他們的皇子,嗬!那可不是什麼尋常皇子,那是謀逆不成,被他們陛下下旨賜罪的人,明明早就該死了的人,卻和你們做起生意來,你覺得你這生意沒問題?
“你這是叛國!”
紅衣姑娘一語給徐西寧定罪。
刑部尚書噗嗤笑出聲來,“真有意思,一個鄰國皇子,一個我朝鎮寧侯夫人,竟然要讓你一個區區匈厥喪父公主來定罪?你是父親死的太早,有人生無人養,所以才跑出來丟人現眼嗎?嘖嘖,真可憐。”
“你!”紅衣姑娘氣的臉色發白,扭頭,威脅著的目光毫不掩飾的看向二皇子,“我再說一遍,讓傅珩跪下!”
二皇子再歎息一聲,“本王再說一遍,你們有把柄就說吧,本王不敢阻攔你們的,真的,本王完全配合,阻攔不了一點。”
“你以為我不敢?”那紅衣姑娘讓氣的怒火直衝天靈蓋,對著滿朝文武,指了二皇子就道:“他根本就不是你們皇帝的親生兒子,他是麗妃和我父王生下的野種!”
這話一出。
滿朝文武震驚的看向二皇子。
二皇子呼的一嗓子喟歎。
從那高位起來,“好好好,總算是說出來了,我這懸著的心也能踏實了,沒錯,我是個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