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來了,他甚至都不需要沁爾真那點可憐的人馬。
“給我拿下,阻攔者,原地正法!放箭!”
順親王令下,弓弩手頓時手中黑漆漆的弓箭對準了二皇子。
拉弓便放箭。
章景繁和禁軍一腳踹翻旁邊桌子,擋住。
章景繁怒吼,“順親王,你隻憑一封書信和幾個嬤嬤的話,根本無從證實二殿下的身份,反倒是你,現在動手,便是亂臣賊子。”
順親王不理會章景繁的話,隻催促弓弩手快點。
“給我殺!全都殺了!不聽話不必留著,給我殺!皇室血脈,不得有錯。,”
支持順親王的人,已經站到順親王身後。
搖擺的人如油鍋的螞蟻,急切的不知如何選擇。
相信二皇子的,加入章景繁的陣營。
隨著時間推移,陣營越來越明顯。
就在最後一個人站完隊。
章景繁抓了胸前的哨子吹響。
頓時埋伏在順親王府的京衛營人馬從後麵舉著弓箭包抄過來。
眼看二皇子竟然準備了後手,剛剛戰隊的人,有一部分頓時亂了,再次陷入猶豫。
而順親王眼角裹著怒火狠狠一顫。
“就這麼點人馬就想逃脫?你死期到了!我大夏朝的皇室,決不允許雜種做主!”
怒喝之後,順親王下令,讓外麵精兵進來。
等看到他兵強馬壯的人馬,他要好好欣賞二皇子跪下求饒的樣子。
好好看看章景繁那張臉的反應。
看看沁爾真要如何狡辯!
隨著順親王下令,隨著京衛營的人馬收攏包圍圈,外麵有人馬進來。
高頭大馬上,是……
傅珩?
一眼看到傅珩,順親王隻覺得當頭讓雷劈中。
怎麼會是傅珩!
傅珩怎麼來了。
他,他家裡管事不是說,是他的人馬來了?
順親王在極度的震驚裡慌亂的去找他府上管事,卻連人影都不見。
傅珩騎著馬上前。
“王爺,怎麼?見到下官是不太開心?是天生就不喜歡開心還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順親王被他一句陰陽怪氣氣到嗓子眼發梗。
傅珩身後,不斷有鐵騎進來。
烏泱泱的,將整個順親王府的宴客花園,圍了個水泄不通。
三兩下,將順親王手下那幫暗衛和弓弩手摁倒,話都不多說,直接原地宰了。
血腥味頓時充斥現場。
鮮紅的血當著每個人的麵流。
二皇子從桌子後麵出來,將那桌子一腳踹的又端端正正擺在那裡。
他甚至拖了一把椅子,慢條斯理坐上去。
“順親王,你可知罪。”
從傅珩出現那一刻,順親王就知道,他完了。
此刻對上二皇子那氣定神閒中帶著嘲諷的笑意,順親王隻覺得刺眼,“你算計我!”
二皇子笑,“這不是順親王和沁爾真公主聯手算計我嗎?又是書信,又是嬤嬤的,怎麼叫我算計你?”
順親王勢敗,攥著拳,一雙眼幾乎要冒出血,“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你就是麗妃和匈厥人生出來的雜種!”
他轉頭看向沁爾真。
沁爾真擲地有聲,“我和王爺,從來都不相識,更沒有來往,我不知道王爺處於什麼目的要栽贓我,但……”
沁爾真轉頭看向二皇子。
朝二皇子抱拳,“沁爾真願自證清白!”
二皇子道“你如何自證清白?”
沁爾真抽出鞭子便朝順親王一鞭子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