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繁找了個機會,給暗衛下了命令。
暗衛去南元寺查。
章景繁和徐西寧則直接去了正院那邊。
他們過去的時候,正好知府也剛剛抵達。
“兩位大人可是有收獲?”一見了人,知府忙問。
他分給章景繁和徐西寧是什麼人,自己心裡有數,原本也隻是客氣一下。
但徐西寧和章景繁各自一臉沉重。
徐西寧道:“我有一點發現,不過還需要和杜老板和他夫人核實一下。”
章景繁一臉驚訝看著徐西寧,“巧了,我也有一點發現,也是需要核實一下。”
說完。
章景繁轉頭看向滿眼震驚的知府,“大人可是有發現?”
知府人都有些愣怔。
章景繁和徐西寧分到的人,明明都是杜家的邊角料,他們怎麼可能有發現?
自己這邊,把杜家的下人,仔仔細細篩查一遍,也沒發現什麼嫌疑之人。
壓著心頭湧上的點不安,知府搖頭,“暫無。”
章景繁立刻嘖了一聲,“你不太行。”
知府:……
春喜站在旁邊,差點笑出來。
說著話,一行人進了正院。
杜老板和他夫人立刻迎出來。
“怎麼樣?”夫妻二人急切問道。
徐西寧道:“我們分析出一點蛛絲馬跡,但是需要和兩位核實一下,才好進一步鎖定目標。”
一聽竟然有突破,杜老板和他夫人登時急道:“您儘管問。”
進了屋。
徐西寧在主位落座。
道:“前日,令夫人帶令嬡,前往南元寺上香。”
這話一出,杜老板和他夫人頓時臉色一變。
連旁邊知府的臉色都變了變,
徐西寧不動聲色看著,道:“令嬡前日上香遇到意外,緊跟著,府上小公子被綁架,這二者之間……”
杜老板立刻道:“絕無任何關係!”
章景繁便道:“府上二小姐與孫家的三公子原本是要定下婚約的,但令嬡在南元寺出事……”
“我不知道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麼!”杜老板陰沉著臉,直接打斷了章景繁,“我女兒沒有出事,我說了,我兒子被綁架的事,與這些無關。”
章景繁皺眉,“你這麼激動做什麼?你就能肯定,孫家三公子不會一時衝動把人綁架了?”
杜老爺一臉驚訝,“你說孫家三公子?”
章景繁挑眉,“不然你以為我說誰?”
杜老爺頓時訕訕摸了摸鼻子,朝知府看了一眼。
知府皺眉道:“章世子覺得是孫家因為婚事的事,生恨?”
章景繁搖頭,“也可能是杜家二小姐因為自己受委屈那件事,覺得不公平,自己被犧牲了,她心裡不滿,孫家三公子心疼她,所以才綁架了耀祖。”
杜老板的夫人立刻道:“不會的,月華沒有那麼小氣,而且她和弟弟感情很好的。”
徐西寧冷笑,“是嗎?可她出了那麼大的事,她妹妹照常去參加旁人的生辰宴,弟弟照常玩耍,你確定她心裡不會生出恨意?
“都是這個家的孩子,憑什麼她就要遭受那些!”
杜老板的夫人立刻道:“那是因為人家隻看上……”
咳咳。
杜老板和知府幾乎同時咳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