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捏拳就開打,“我看誰敢動我家小姐!”
她一腳踹飛被她踩在腳下的小廝,那小廝身子猶如一塊板,朝著上前的家丁護院就撞過去。
家丁護院被撞得一個趔趄,朝後退幾步。
春喜擋在徐西寧跟前。
王伯帶著元寶來的時候,正好就看到這樣一幕。
急的人還沒到跟前呢就大喊,“住手,你們乾什麼,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要殺人嗎!”
饒是一早得了徐西寧的傳話,瞧見現場這樣一幕,眼睜睜看著春喜和徐西寧被十來個家丁護院圍著要拿下的樣子,看著春喜殺紅了眼護著徐西寧的樣子,王伯心裡也狠狠的揪了一下。
可憐他家小姐,這過得是什麼日子!
王伯連走帶跑上前。
元寶一腳踹開一個護院,幾步走到春喜跟前,和她並肩護住徐西寧。
徐讓立刻朝王伯道:“你們不必再護著這個野種,她根本就不是我徐讓的種,更不是我夫人的孩子,她是被產婆掉包的野種。”
徐讓將跟前的小夥子往前推了一把。
“這才是我和夫人的孩子,可憐這孩子被拐子賣了,這些年過得顛沛流離,吃儘苦頭。”
徐讓擦著眼角並不存在的淚。
“夫人留下的那些東西,那些產業,可不能被這野種得了去,那可都是我兒子的。”
王伯一張臉都是綠的。
從前徐西寧和他們不親近的時候,他就知道,侯府的人對徐西寧不好。
可偏偏徐西寧不聽他的,隻聽侯府那老夫人和宋氏的。
現如今,小姐開竅了,肯和他們親近了,這些人從小姐這裡占不到便宜了,竟然為了那些錢財,想出這樣惡毒的法子來。
王伯怒火滔天,“紅口白牙的,你們有證據嗎!”
“當然有!”
宋氏帶著一個婆子從外麵回來。
剛剛悄摸出去,她就是臨時去準備一個“產婆”。
橫豎隻要徐讓這個親爹一口咬定徐西寧是野種,就足夠了,旁的隻是佐證。
宋氏昂著下巴,一臉的譏誚得意,“這便是當年給三弟妹接產的產婆,王婆子!”
王婆子跟在宋氏身後進了院,
一進來,撲通,跪下。
“三爺饒命,夫人饒命,老奴知錯了。”
徐讓氣的發瘋一般,朝著那王婆子一腳就踹過去,“老貨!就是你掉包了我兒子?”
王婆子被徐讓踹的一頭歪倒在旁邊,哭道:“三爺饒命,老奴糊塗,老奴知道錯了。”
她淚眼巴巴的去看徐西寧。
“西寧,快跪下,和娘一起給三爺賠罪,是娘一時糊塗,把你和府裡的少爺掉包了。”
那婆子跪在地上,用膝蓋挪向徐西寧,扯了徐西寧的衣袖,要拉拽徐西寧一起跪下。
春喜一腳踢開她,“滾!”
王婆子哭的顫顫巍巍,倒在地上,“西寧,我才是你娘,就算是你不願意承認,可千真萬確,你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那個才是侯府正經的少爺,侯府養育你這麼多年,總是有感情的,你和娘一起跪下求一求,或許他們念在這麼多年情分的份上,不把娘送去牢獄,西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