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字字都在為徐西寧爭取。
皇上看著傅珩,高振傑,趙巍。
這些人,沆瀣一氣。
他們要做什麼!
難道要逼宮不成!
怒火在皇上心頭灼燒,不及皇上開口,外麵忽然一聲通傳,“陛下,徐西寧到了。”
徐西寧到了。
徐西寧怎麼會到了!
那必定是先前,皇上就已經傳召她。
傅珩眼底一下湧上了殺氣。
禦書房的門被推開,徐西寧還穿著征戰時那身衣裳。
灰撲撲的短衣褲子,已經被刀劍砍得襤褸。
頭發也是隨意紮起一個馬尾,頭頂帶著些亂糟糟的。
幾步上前,徐西寧跪地行禮,“臣婦徐西寧,參見陛下。”
皇上眼底麵上帶著怒火,克製著聲音,儘量的慈和,“西寧啊,彆緊張,朕召你來,不為彆的,隻是你大伯忽然進宮和朕說,你從前不會功夫,如今卻立下戰功,你也知道,此番琉倭大舉進攻,著實因為細作橫行,朝中上下膽戰心驚。”
徐西寧一路上想過無數個皇上叫她進宮的原因。
卻唯獨沒想到這個。
打仗的時候,細作橫行,你卻抓了刑部尚書。
現在打完了。
細作都死了。
你來問我?
徐西寧一臉茫然看向皇上,十分憨厚老實惶惶不安的回稟,“啟稟陛下,臣婦的功夫,都是世子教的。”
旁邊雲陽侯頓時怒喝,“胡說八道,傅珩再大的本事,能這麼短短幾天就能教的你這般厲害?”
徐西寧這才看見,人群裡,竟然還有雲陽侯。
立刻便道:“大伯誤會了,不是短短幾天教的,是幾年前就開始了、”
雲陽侯冷笑,“幾年前?你與傅筠有婚約,你說幾年前傅珩教你功夫?便是撒謊,你也要稍微想想再說吧。”
說完,雲陽侯朝皇上抱拳,“陛下明察,此女絕對不是我雲陽侯府的人!”
傅珩起身便要替徐西寧作答,徐西寧翻個白眼率先一步開口。
“大伯真有意思,我與傅筠有婚約,我就不能跟著傅珩學功夫?那我與傅筠有婚約,怎麼你閨女還懷了傅筠的孩子?這什麼邏輯。”
“你休要巧言狡辯!顧左右而言他!”徐西寧一提徐西媛,雲陽侯頓時臉色一變。
徐西寧轉頭朝皇上道:“啟稟陛下,臣婦的功夫的確是和傅世子學的,起初是因為臣婦發現傅筠和我姐姐徐西媛卿卿我我曖昧不清,我一氣之下,賭氣去勾引傅珩,想要報複傅筠。
隻是沒想到,接觸下來,臣婦越發覺得傅筠人品德行都不如傅珩,再加上後來臣婦發現徐西媛已經懷了傅筠的孩子。
臣婦才鬨出要退婚的。
這件事並非臣婦巧言狡辯,而是事實如此。
不然,陛下覺得臣婦怎麼可能突然會功夫呢!”
皇上:……
你問朕?
雲陽侯眼見要被徐西寧糊弄過去,頓時大急。
原本他們雲陽侯府就被徐西寧禍害的不輕,若是這次大戰之後,徐西寧和傅珩雙雙立功……
一想到國庫空虛,皇上急需用錢,雲陽侯這才想到這個主意,進宮揭發徐西寧準備在皇上麵前表現一下。
訣不能讓徐西寧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