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就懷疑二皇子?”徐西寧問傅珩。
不過。
這已經不是重點了。
跟著,徐西寧又道:“若是二皇子當真與琉倭勾結,這麼一個為了奪權不惜百姓死活的人,他若繼位,必定亡國。”
傅珩冷笑,“先重建京都恢複秩序吧,至於登基不登基的,這不是皇上還活著呢。”
“可皇上在他們手裡,這死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徐西寧說完。
不等傅珩回答。
驀的眼皮子一跳。
這病秧子向來心眼多,早在二皇子去濟南府賑災的時候,他都能想到派暗衛去濟南府調查,現在二皇子奪權,他豈能不留個心眼。
徐西寧震驚的看向傅珩,“該不會,皇上在你手裡吧?”
正說話。
外麵傳來回稟的聲音。
“夫人,蔣二小姐求見。”
徐西寧一愣。
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蔣二小姐是誰。
“你心頭好來了,見嗎?”徐西寧揶揄看向傅珩。
傅珩無語看著她,“不是我心頭好,不過,見吧。”
說著話。
一聳一聳從坐著的姿勢變成躺平。
躺好不忘朝徐西寧說,“給我蓋一下被子,我現在還昏迷著。”
你見心頭好。
我給你蓋被子?
眼見徐西寧不搭理他,抬腳要走,傅珩眼疾手快,幾乎使出了戰場出刀的速度,一把抓了徐西寧的手。
徐西寧震驚回頭。
傅珩眼巴巴看著她,“我和蔣煊怡,隻是年幼的時候一起玩過一段時間,她母親與我母親交情尚好,但並無男女私情。”
病秧子病的厲害。
但掌心透著點熱。
徐西寧隻覺得沒來由的心頭像是被羽毛輕輕掃過一樣不自在。
彆扭的抽了手,“和我說這個乾什麼,咱倆又不是真夫妻。”
傅珩抓的緊,沒讓徐西寧真的抽出去。
“太後在偏殿那些話,便是試探你,今兒你也說了,你的功夫是我教的,人人都說她是我青梅竹馬,若是她表現出什麼,你卻不在意,豈不是圓不了先前的話?”
徐西寧籲了口氣。
原來是因為這個。
立刻便道:“我心裡有數,你放心,一定不會讓人看出破綻的。”
傅珩一言難儘看著徐西寧。
徐西寧已經轉頭出去了。
院門口。
蔣煊怡穿著一條月白色的裙子,臉上掛著焦灼的急切,探著脖子往裡瞧。
不知是門口看守的嚴,還是她還算本分,倒也沒有直接進來、
見徐西寧過來,蔣煊怡率先一步開口,“你就是傅哥哥的夫人吧,雲陽侯府的徐三小姐,我以前和你一個桌吃過飯的,你可能不記得我了,我是蔣國公府的二小姐,你叫我煊怡便好。
聽說傅哥哥在宮中吐了血,我來看看。
嫂嫂彆多想,我和傅哥哥隻是從小一起長大,我拿他當親哥哥的,並非像外界傳的那般。”
她急切的解釋。
徐西寧淡淡笑了笑,“世子還在昏迷,你去瞧瞧吧,我一身臟汙,就不陪你過去了。”
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