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爺放心,咱們的包間,二樓三樓的,都是能直接看到一層舞台的絕佳位置,裡麵瓜果酒水,全是絕品,奴家給您安排個姑娘陪著您解悶兒說話。”
話說的體體貼貼。
但從頭到尾沒提徐世子半句。
徐西寧看著她,從善如流,“還安排什麼姑娘啊,我看你就很好,開個包間跟爺上去吧。”
那姑娘眼底帶著一點欣喜若狂,欲拒還迎,“爺抬愛奴家了,奴家不過是個迎客的。”
徐西寧一挑眉,做出一副不滿的樣子,“給你臉了?”
眼見客人要生氣,那姑娘忙道:“公子爺息怒,奴家這不是高興的昏了頭麼,這就陪您上去。”
迎客的姑娘一般都是青樓裡淘汰下來的那一批,按照青樓的規矩,她們隻配門口賣笑,不配接客。
眼下她被徐西寧帶走。
大有再翻身的機會,豈能不歡喜。
說話都比先前熱切了許多,“公子爺是頭一次來咱們雲香緣嗎?咱們這裡,每一個包間都是不同的……”
徐西寧一張銀票塞進她那呼之欲出的胸口。
“要最好的。”
銀票貼著肌膚。
那姑娘狠狠的抖了抖。
啊!
錢的味道,就是好。
笑的更嬌了,帶著一點惋惜,朝徐西寧道:“公子晚來了一步,咱們最好的包間,一刻鐘前被定出去了,眼下隻剩下……”
徐西寧再次打斷她,“那就剩下的包間裡,挑一個最好的,那叫什麼?”
那姑娘笑的甜,“奴家叫幼冬,幼小的幼,冬天的冬,不甚好聽,隻是這名字是奴家本命,來了雲香緣,嬤嬤說名字不必改了。”
包間是二樓西側的一處。
名叫林寶閣。
推門一進去便是兩張大大的美人榻迎麵擺在那裡,中間一張寬大的方桌,上麵擺著明豔的插花。
徐西寧是真的困啊。
看見美人榻,立刻沒骨頭似的躺上去。
半閉著眼,吩咐:“最好的酒水來兩壇子,剩下下酒的瓜果小菜,你看著來,不必替爺省錢。”
一張三千兩麵值的銀票,兩指一夾,淩空甩給幼冬。
幼冬高興的差點跪下給這公子哥磕一個。
“好好好,您且稍後,奴家這就去吩咐,馬上回來陪您說話。”
包間的門被關上,幼冬的腳步聲遠離。
春喜警惕的從門縫瞧了一眼,眼見外麵無人。
躡手躡腳回了徐西寧跟前,壓著聲音道:“青樓真好玩,好幾個姑娘都臉白腿長屁股大,奴婢都流口水了。”
徐西寧硬是在困得不行的情況下,被春喜逗笑,勉強睜眼看她,“你流什麼口水?”
春喜驚呆了,“當然是想要摸一摸的口水啊,男人真幸福,每天能摸那麼多姑娘,嘖嘖,奴婢要是個男人就好了。”
徐西寧:……
呔!
瞌睡都讓春喜笑沒了。
“去摸,一會兒點十個八個的,隨便摸。”說著,徐西寧上下打量春喜,有些好奇,“就光摸?”
春喜反問,“不然呢?奴婢現長也長不出什麼實際有用的東西啊。”
徐西寧:……
春喜興致勃勃,“奴婢看那邊有香爐,先去上三炷香。”
說著話,刷,從懷裡掏出一把香,蹦起來就去上香。
徐西寧:……
震驚且無語的看著春喜。
“咦?”
就在春喜點了自己那香,要拜的時候,一臉震驚看著眼前的香爐。
“這裡麵有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