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的嚎聲沒了。
一臉冷漠的從地上爬起來,撣一撣衣裳上的灰,一麵朝桌案後麵走,一麵吩咐。
“告訴刑部尚書,讓他立刻審訊蔣國公府世子,務必把他的嘴給我撬開。
“隻要彆把人打死彆的都好說。
“蔣國公府上下,抓起來可能會費點力氣,我的暗衛給他十個,混在刑部衙役裡。
“立刻去抓,不配合的,原地處死。”
小內侍看著自家變臉比翻書都快的主子,征詢一句,“蔣國公也抓嗎?”
二皇子眼底帶著幽幽冷意,“抓。”
宮門外。
徐西寧一出來便被春喜迎上。
“夫人!”春喜紅撲撲的臉上透著擔心,上上下下打量徐西寧好幾遍,確認她沒什麼事,才鬆一口氣,繼而興奮的問:“之後做什麼?”
徐西寧哭笑不得,“你是一點不困?”
春喜搖頭,“睡不著一點!”
徐西寧失笑,抬手在她臉蛋上捏一下,然後看向走在前麵的禮部侍郎,“有幾個朝堂上與我作對的臭蟲,一會兒用麻袋套了,拖到沒人的地方打一頓!”
春喜興奮的小雞啄米點頭,“好好好,奴婢這就去準備麻袋。”
正說話。
一輛鎮寧侯府的馬車駛來。
趕車的車夫一眼看見徐西寧,便急切的喊:“夫人,不好了,世子爺又吐血了,大夫說怕是要不好了,夫人快回家吧。”
這車夫一喊。
四下從宮裡散朝出來的大大小小官員便全都朝這邊看來,
徐西寧一臉著急,慌忙就上車。
翻身上去——
迎麵。
快要不行了的傅珩,正病懨懨坐在馬車裡,朝她笑。
手裡還捧著兩個肉包子,小聲朝她說:“剛出鍋的,羊肉大蔥餡兒的。”
徐西寧頓時無語,一邊坐下一邊接了包子。
她倒是真的餓了。
這包子被傅珩一路捧過來,此時冷熱適宜,狠狠咬了一口,帶著滿嘴餘香徐西寧含糊不清的問:“您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鎮寧侯,侯爺?”
傅珩儘管未去早朝,但也知道的清清楚楚,十分配合的笑道:“一品夫人,本侯揣測,你怕是咽不下那口氣,準備去套人麻袋打人悶棍?”
徐西寧吃著包子抬眼看傅珩,“不行?”
傅珩瞧著她鼓起的半邊臉頰,和被包子侵染的有些油光發亮的嘴唇。
瞥開目光。
“你去不太行,還是我去吧,我都快死了,人人都當我在府裡吊命呢,我若是帶著麻袋去把他們打了,他們必定進宮告狀。
“嗬嗬,可誰會信呢。”
傅珩冷笑,帶著嘲諷。
“這樣,我還能繼續告他們誣陷我,讓他們陪我錢。”
徐西寧驚呆了。
你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