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繁:……
兄弟,我感覺,你降不住你媳婦!
莫名其妙,傅珩就福至心靈了這個眼神。
然後用一種矜貴而傲然的眼神回視章景繁:你懂個屁!
章景繁:……
章敏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在章景繁手臂上一拍。
“不是,哥,人傅珩都成親了,夫人就在這裡坐著,你為什麼要當著人家夫人的麵和人家眉來眼去,你就不能克製點?而且,咱們成國公府也沒有那麼開明,祖母還指望你傳宗接代呢。”
章景繁一臉離譜未及開口。
就聽傅珩義正言辭果斷表態,“我隻愛我夫人,其他人不要饞我。”
章景繁直接朝著傅珩呸的一口啐,“你有病吧!”
傅珩揚了一下下巴,慢條斯理而理直氣壯,“顯而易見。”
章景繁:……
你有病吧!
有病吧?
就是有病吧?
就在章景繁氣的想要揍傅珩的時候,春喜推門進來。
肩膀上扛著一隻麻袋。
一進門。
房門一關。
春喜一邊齜牙樂,一邊將麻袋咕咚往地上一丟。
然後興致昂揚蹲在旁邊晃著小腦袋解開麻袋的口,露出裡麵客棧掌櫃的。
章敏有些疑惑的問徐西寧,“春喜怎麼這麼開心?”
徐西寧看了一眼正在掏掏索索掏掏索索從衣袖裡往出掏東西的春喜,剛剛一臉殺氣散去不少,此時哭笑不得,“大約是她小寵物又能出來發光發熱了,高興的吧。”
“小寵物?”
章敏一聲疑問尚未落地。
就見春喜從衣袖裡掏出一個鐵盒子。
蓋子一打開,頓時露出裡麵密密麻麻彼此交錯縱橫一拱一拱蠕動的……
“yue~”
章敏刹那間臉就綠了,捂著胸口扭頭一聲乾嘔,“你怎麼養這麼惡心的東西?”
章景繁一言難儘看著春喜。
猛地想起上次琉倭進攻京都,他們反擊勝利之後,他癱在地上,春喜湊到他跟前,問他要不要看看她養的蛆。
章景繁顫抖的呼了口氣。
有些慶幸,自己從未招惹過春喜。
並默默決定,以後也絕對不會招惹她,真的,招惹不了一點。
並不知道章景繁默默發了什麼誓的春喜,一手拿著蛆,一手歡天喜地大拇指掐向那掌櫃的人中。
眼見春喜用勁兒用的快把掌櫃的上嘴唇給掐下來了。
徐西寧一時間分不清掌櫃的到底是疼醒的,還是人中被掐刺激了穴位醒來的。
反正一睜眼,他嗷的一聲慘叫。
還未叫出聲。
春喜就迫不及待眼疾手快,提起一條小白胖往掌櫃的嘴裡塞。
嚇得掌櫃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刷的捂住了嘴。
驚恐而戰栗的看向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