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喬伊做出反應,陸聞舟拉著她的手塞進睡褲。
喬伊被滾燙的溫度嚇到,猛地縮回。
小臉通紅,聲音沙啞。
“陸聞舟,你再亂來,我就不管你了!”
剛才她已經失控,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再掉進陸聞舟的坑裡。
看著她那張被自己親得有些發紅的小嘴,陸聞舟得意彎了一下唇。
“伊伊,你對我還有感覺,剛才你也很享受,不是嗎?”
“你閉嘴!”喬伊抓起一個枕頭砸向陸聞舟。
看到她被氣得炸毛,陸聞舟會心一笑。
他想要的就是這樣會發脾氣的喬伊。
隻是他想躲開喬伊砸過來的枕頭時,不小心扯到傷口。
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他立即軟聲求饒:“伊伊,疼。”
喬伊立即掀開衣服查看。
白色紗布已經被鮮紅的血液浸濕了。
就連睡衣都蹭上血跡。
她立即按了呼救鈴。
醫生過來檢查的時候,陸聞舟身體裡的火還沒消下去。
褲子還支著一個小帳篷。
都是過來人,醫生又怎麼會不知道傷口為什麼再次出血。
他好聲勸解道:“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但你這是刀傷,而且還傷到脾了,不好好保養,會落後遺症的。
你們日子還長呢,夫妻那點事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的,要注意分寸。”
他一邊說著,一邊幫陸聞舟傷口重新包紮好。
臨走的時候,又囑咐喬伊幾句。
“最近半個月都不許同房,腰部不能用力,知道嗎?”
喬伊隻感覺臉頰燙的要命。
她還從來沒這麼羞恥過。
隻能垂著頭答應。
整個晚上,無論陸聞舟怎麼招惹她,她都選擇不說話。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處理公務。
直到第二天早晨,許言之和霍銘淵進來,才打破這個僵局。
看著躺在床上臉色慘白,但心情大好的陸聞舟,許言之忍不住罵了一句。
“人家受傷都是要死要活的,怎麼你這傷了,看著還那麼騷裡騷氣的呢?”
陸聞舟輕挑一下眉梢:“羨慕了?那也沒用,就算你死了,也沒人這麼貼心照顧你的,誰讓你這麼多年都沒談過戀愛呢,好不容易有個老婆,人家還看不上你,逃婚了。”
許言之氣地拿起手裡的鮮花,就要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