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瑩的背影,兩個人同時驚訝出聲:“林雪,你怎麼出來了?”
聽到聲音,幾個人同時回頭。
傅瑩那雙含笑的眸子正好撞進陸遠川幽深的視線裡。
她心口忽地一滯。
呼吸也在那一刻停止了。
拉著傅淮安的手臂也緊了幾分。
自從失憶以後,她對男人再也沒有過這種悸動感覺。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甚至讓她有一種衝過去的衝動。
與此同時,陸遠川也愣在原地。
盯著傅瑩那張臉看了許久。
直到身邊的陸老太太拽他,趴在他耳邊小聲說:“我們好像認錯人了,不過這個女人的背影跟林雪真的很像。”
陸遠川這才緩過神來。
拍拍老太太的手背說:“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
喬斯禮見狀,立即笑著迎過去:“老太太,有失遠迎啊,快點裡麵請。”
幾個人寒暄幾句,喬斯禮便帶著他們進了大廳。
傅瑩的眼睛一直落在陸遠川身上。
身體也像灌了鉛一樣,僵硬無比。
傅淮安早就發現母親不對勁,他彎腰趴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媽,那個男人你認識嗎?”
傅瑩有些緊張看著他,聲音都是抖的:“我不知道,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很特彆。”
“是哪種特彆,害怕還是親近?”
麵對兒子的逼問,傅瑩沒辦法隱瞞,隻能實話實說。
“是想要親近。”
說完,她的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這個年紀的人,竟然對一個有婦之夫動心,她自己都覺得羞恥。
傅淮安有些心疼地將她摟在懷裡:“媽,彆怕,您試著跟他接近一下,或許能讓您恢複記憶。”
這也是傅淮安帶她過來的原因。
母親當年的案子一直找不到新證據,他總覺得這件事或許跟喬伊母親的案子有些關聯。
更確切的說,跟林雪有關係。
如果不儘快找到幕後那條大魚,喬伊就會一直受到傷害,而他和母親也會像以前一樣,被人追殺。
傅瑩輕輕點了一下頭,“我會的。”
吃飯的時候,陸遠川主動端起酒杯,看著傅瑩說:“不知道女士怎麼稱呼,在下陸遠川,是聞舟的父親。”
傅瑩握著筷子的手緊了一下,但臉上卻帶著淡定。
聲音溫和道:“我叫傅瑩,陸先生客氣了。”
她笑著端起酒杯,剛要喝一口,抬眸的瞬間,就看到陸遠川頭頂上的吊燈正朝著他砸下來。
她嚇得喉嚨一緊,嘴巴張了幾次,都沒發出一個音節。
傅瑩不顧一切丟下手裡的酒杯,朝著陸遠川衝過去。
等到她將陸遠川的頭抱在懷裡的時候,吊燈重重砸在她的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