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軟著雙腿,跟著沈詔到了廳堂。
沈詔將所有奴才都轟了出去。
整個廳堂,隻剩下他們二人。
巧玲站在他的身邊,拿起筷子,為他布菜。
她服侍沈詔好幾年了,自然清楚他的喜好。
所以不需要沈詔多說什麼,她就知道,夾什麼菜給沈詔。
沈詔被她伺候的,很是舒心。
他靠在椅背,放下筷子,指著旁邊的酒壺。
“給我倒一些酒……今天高興,我要喝個幾杯。”
剛剛得了巧玲這樣一個可人兒,徹底將他心底的鬱悶與難受,都給驅散了。
他的心情,這會兒很是舒暢。
巧玲低眉順眼的應了,恭恭敬敬的倒了酒水,遞到沈詔的麵前。
沈詔卻一把攬住她的腰肢,將她抱入了自己的懷裡。
“你喂我喝……”
巧玲嚇了一跳,顫巍巍的捏著酒盞,送入他的嘴角。
誰知,沈詔卻搖了搖頭,極為曖昧的看著巧玲“我要你嘴對嘴喂我。”
巧玲有些不知所措,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沈詔捏住下頜,被灌了酒水進入嘴裡。
她猝不及防,酒水滑入她的喉嚨,她被嗆得忍不住咳嗽起來。
“咳咳咳……”
沈詔才不理會她的難受,他低下頭來,就咬住了巧玲的嘴巴,將她嘴裡剩下的酒水,全數都卷入了自己的嘴裡。
而後,他用這樣的方式,足足喝了一壺的酒水。
喝的,他自己都有些暈乎乎的。
巧玲早就醉了。
她靠在他的懷裡,意識渾渾噩噩,所有的一切在她眼前都天翻地轉。
沈詔甩了甩腦袋,意識也有一些昏沉。
他蹙眉,抬手揉了揉眉心。
身體漸漸的乏力,巧玲從他的懷裡滑落下去,躺在了地上。
沈詔氣息粗重,也跟著往後仰倒而去。
沒過多久,他就眼皮沉重,陷入一陣黑暗中。
偌大的廳堂,靜謐無聲。
大概半盞茶功夫後,趙鵬領著沈黛,從黑夜中緩緩的走了進來。
院落前後門,都被他們的人看守。
如今整個相府,幾乎有大半的人,都被趙鵬收服,歸於沈黛的麾下。
畢竟是她如今掌家,底下的奴才又不傻。
現在沒人敢和沈黛作對。
但是趙鵬,對那些見風使舵輕易就歸順的奴才,並沒有幾分信任。如今,他手裡信得過的人,還是以前和他關係好,和他一起從老家過來的兄弟。
那些人隻能利用,不能重用。
特彆是今晚這樣的事情,他並不敢隨便用人。
稍有不慎,消息傳出去,隻會連累了三姑娘。
孰輕孰重,趙鵬還是分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