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有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就要麵臨破產。
“明天一早就把房產證給我拿來,要是我發現你跑了,你家人住在哪我可都知道。”光頭威脅說道。
“您放心,我肯定不會跑的。”
聽到他的保證後,光頭笑著跑到夏雲帆身邊:“帆哥,明天我就把房產證給您送來。”
夏雲帆揮揮手:“滾吧。”
光頭這才長出一口氣,趕緊帶著眾人離開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聶辰也不顧疼痛快速的跑了出去。
看著所有人都離開,杜小曼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兩個人走出胡同後,杜小曼問道:“帆哥,你怎麼會和他們這群人認識的?難道你也是他們那裡的人?”
“我不是,隻不過他們看見我都害怕,所以我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會聽我的。”
杜小曼這才了解,很快兩個人便來到了醫院門口。
一進病房夏雲帆就看見病床上一個憔悴不堪的婦人躺在床上。
雖然隻有五十歲,但是卻給人一種七十歲的精神狀態。
“曼曼,你來了。”老婦人看見女兒來看自己,強撐著露出一點笑容。
不過他看見杜小曼身邊的夏雲帆時楞了一下。
“伯母您好,我是杜小曼的同事,今天特意來看看您。”夏雲帆說道。
恍惚間,老婦人仿佛看見自己兒子回來了,,那個身影那個聲音都無比的相似。
當自己揉了揉眼睛,才發現並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和自己兒子年齡相仿的年輕人。
夏雲帆覺得眼前這個婦人給人一種心酸的感覺。
早年就沒了丈夫,一個人將兩個孩子拉扯大,好不容易都成年了,兒子也不見了。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一時間整個人便病倒了。
既然杜小曼這麼精心的照顧,可還是感覺身體力不從心,一隻腳已經踏入了鬼門關。
因為化療的原因,婦人的頭發都已經掉的差不多了,手上的皺紋也比同齡人更深一些。
“伯母,我對治病有些研究,今天我來幫你看看吧。”夏雲帆坐在了她的身邊。
劉靜感激的看向夏雲帆,並且自然的拉著他的手說道:“伯母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這麼做也是為了讓我開心一些,可是伯母的病我很了解,隻能這樣維持了。”
這麼久以來的病痛折磨,已經讓劉靜徹底失去了生的希望,現在強撐著不走,就是希望在女兒嫁人前多活幾年,可以陪陪她。
看到母親這個樣子,杜小曼整個人直接撲到了母親的懷裡大哭起來。
現在隻能靠母女相依為命,挨到哪一天算哪一天。
兩個人哭了很久才停下來,也算是發泄這段時間以來的壓力。
待兩人擦乾眼淚後,劉靜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夏讓你看笑話了。”
“伯母,您彆這麼說,我覺得您真的很堅強了。”
隨後夏雲帆將自己包著銀針的布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