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白翰老先生一時間竟然啞口無言,這個家夥不謙虛起來果然很不謙虛。
喻朵朵倒是十分開心,將藥方小心地收起來:“謝謝帆哥。”
“藥酒說到底還隻是能起到保健的作用,告訴老哥要勞逸結合多多休息,不能總依靠藥物。”
喻朵朵聽得十分認真:“嗯嗯,我記住了帆哥。”
一旁的許克聽著兩個人的對話,看起來這個夏雲帆與喻家關係也十分親密,而且喻朵朵對夏雲帆也是言聽計從。
“難道這夏雲帆是很厲害的人物,就因為醫術好?”許克獨自思考起來。
幾人行走在路上,夏雲帆和白翰交流了很多行醫方麵的話題。
雖然夏雲帆的醫術高超,針灸技術了得,但是白翰也不差,畢竟幾十年的行醫經驗是夏雲帆無法比的。
兩個人走這一路探討的東西互相都有很大收獲,醫學的高深之處他們隻碰到了冰山一角。
“如果再給我一些時間,那個小女孩的藥方我可以寫的更好。”夏雲帆說道。
“你已經很不錯了,那個藥房即便是從醫幾十年的中醫都無法寫的出來,你還年輕,未來之路大有可為。”
幾個人將所有的藥房都逛了一遍,可是依然沒有找到白芷蘭。
雖然夏雲帆早就有準備,畢竟這種草藥太難得了,不過還是略微有些失望。
“算了,有千年木心在也算沒有白來一趟。”
從中藥街出來已經是傍晚了,許克已經安排人想把白翰送回了酒店,而自己則是一直賴著夏雲帆不走。
“終於可以去吃好吃的了,今天一定好好宰帆哥一頓。”喻朵朵開心地說道。
許克連忙也湊上來說道:“既然有人請客吃飯,那我也來蹭一蹭吧。”
許克可不敢問夏雲帆同不同意帶自己,因為以他的個性很有可能說不可以。
所以許克打算今天一定要將夏雲帆陪好。
看著兩個人都這麼說,夏雲帆也不是小氣的人:“好,那就朵朵來選地方,我們好好吃一頓。”
三個人直接像停車場走去,喻朵朵開著車過來,自己由她來當司機,而夏雲帆和許克則是坐在了後排。
“一想到要宰帆哥就好開心呢。”喻朵朵掩蓋不住的笑意,畢竟還是一個小孩子。
路上,許克按耐不住的對夏雲帆說道:“帆哥,那個木心可不可以借給我看看,我還沒有仔細的看過。”
夏雲帆並不怕許克搶奪,很大方的將沉香木拿出來遞到他手上。
當他觸碰到那塊木心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這木心和普通的沉香並不太大差彆,帆哥你是怎麼看出來他是木心的?”
夏雲帆笑了笑將木心拿回來說道:“如果人人都能看得出來,我怎麼會撿到漏呢。”
說著夏雲帆兩手稍稍一用力,整個沉香木便開始出現裂紋,與此同時許克的心也跟著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