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紅頭罩！
天殺的達米安！
你差點就要有一隻夜翼做搭檔了！
——————————————
哥譚，蝙蝠洞
那孩子有問題。
一串串跳動的數據中，紅羅賓很快發覺了其中的異常。
雖然大家都知道那個不知底細的組織的目的絕不會是僅僅製作一個布魯斯·韋恩的克隆體這麼簡單，但這孩子前兩次的檢查都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他們多多少少是鬆了一口氣。
但……
提姆突然不敢去看布魯斯的臉色。
抓人的時候，01一直都不配合，掙紮得厲害。但等布魯斯進了蝙蝠洞，那孩子突然就安靜下來了，他表現出恐懼與抵觸，沒有安全感地往布魯斯懷裡縮。
從紅羅賓身邊路過時，還可憐巴巴的向提姆發出了求救信號。
嗯？之前在蝙蝠洞裡玩跑酷也沒見他有怕的呀，這是心虛了？
那時的提姆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直到布魯斯把人放上了檢查台。
“No！”01突然拉住布魯斯的袖子，他說，“No Robin！”
“？？？”
01很少開口，如非必要，他更喜歡用行動來表達他的訴求，但現在為什麼要說沒有羅賓？
這關達米安什麼事？
“I want to be Robin.”01看著布魯斯，“No！”
“？”好奇怪的表達，紅羅賓試探著問，“你不想當羅賓？”
“I don't want to be Robin.”01想了想，這次倒是說對了。
蝙：“……”
提：“……”
除了第一天將人從實驗室裡帶回來進行了些必要的檢查，家裡人真沒怎麼在01麵前多提他們的夜間工作，為什麼01被帶下蝙蝠洞的第一想法是有人要他當羅賓啊！
達米安，你到底都教了些什麼！？
你爹還在呢，你這麼快想著換代接班了？
“嗯，不用你當羅賓。”布魯斯避開01扭曲的肢體輕輕將人按著躺下檢查台。
小孩的手指動了一下，徹底放棄掙紮，空茫的眼睛望著前方，麻木的眼神讓提姆瞬回初見。
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難道01出培養倉之前還有過其他實驗？
“NO.1？”紅羅賓輕輕碰了碰01的手。
沒反應。
“NO.1？”紅羅賓覺得不對勁。
“他感知不到疼痛。”布魯斯表情凝重，“準確的說，他有痛覺，但他意識不到那就是「痛」。”
“他對疼痛的認知是扭曲的，他的大腦接受了這種感覺，並告訴他這就是「正常」。”
疼痛就會退縮，那是不被允許的，所以明明受傷了，還跟會跟沒事人一樣活動。
他沒有意識到，那是「痛」。
蝙蝠俠給出了一個很殘酷的結論。
“他習慣了。”
一個正常人是不會有這樣忤逆本能的認知的，01會是在什麼情況下形成這樣的認知？
提姆低頭看著仍舊麵無表情的小孩。
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譬如躺在實驗台上，無論如何都「不許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