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傅子遇已經說了不止一次,路念笙覺得有些麻木,一言不發地起身,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往浴室走。
洗完澡出來,臥室裡麵已經沒了傅子遇蹤影,空氣裡麵還殘留著歡好之後的氣息,混雜淡淡煙氣,路念笙摸著自己的肚子,步伐緩慢地往前挪,每走一步腿間都是錐心的痛,聽見窗外引擎的響聲,她下意識看向窗外。
黑色法拉利破開雨幕疾馳出去,宛如離弦的劍,她站在原地愣了兩秒,心臟像是被凍結了。
傅子遇就這樣迫不及待,連一個夜晚也呆不了。
片刻,她自嘲地笑了笑,正要回床上去,腳步頓了頓。
腿間湧出熱流,她伸手探去,摸到一片粘膩,月光下她看清掌心的一片猩紅,瞬間臉色慘白。
她的例假日子還差得很遠。
路念笙半夜折騰到了市立醫院,檢查結束已經到了林晨四點,醫生拿著檢查結果皺眉頭。
“你老公怎麼沒來?”
路念笙答:“他有事不能來。”
醫生看她的神色有些怪異,“這樣子怎麼當爸?差點把自己的孩子做沒了!”
路念笙聞言愣住,“醫生,你說……什麼?”
“你懷孕了,胎兒已經有三周了,流血是流產先兆,估計,”醫生咳了一聲,繼續道:“原因是你和你老公的運動,太激烈,估計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