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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這一次是不是要發財了?”
“我今日可是抓了一千三百個,照這樣的速度,再過幾天功夫就能兌換一粒血魔丹!”
“唉,我比你少一點,隻抓到九百八十三個…”
“那也不少了,誰有我慘。好好的遇見幾個找死的先天武者,人還沒抓幾個,就遭了他們的暗算。
嘖……險些栽在那些凡人人手裡!”
“嗤,虧你還好意思說。瘦猴你好歹是個練氣初期修士,連幾個先天武者都打不過。真丟我們邪修聯盟的臉!”
“你說誰?我怎麼了?咱們邪修練氣初期時單打獨鬥本來就打不過那些先天武者。
你說的倒是好聽,今日碰到那些武者的埋伏,他娘的跑的比兔子還快!”
一件白骨外形的飛舟上,黑袍罩麵的邪修們難得無所事事的坐在一起。
幾個人就忍不住說起今日前往長徐縣附近擄掠祭種的經過。
“哎,彆吵了彆吵了。
你們聽說了嗎?那長徐縣城裡還有個隱藏的金丹修士,咱們邪修盟可是跑了兩趟才拿下縣城,頭一次去的人還險些被打死…”
“你說的是血湖三魔吧?我也聽說了這事,好像那小縣城裡隱藏了一位金屍門的金丹真人…”
“什麼?金丹真人?那血湖三魔頭一次還能活著離開?”
“唉,那金丹真人受了重傷,這才讓他們逃回赤錫大漠。
不過第二回他們就沒那麼幸運了。
聽說血湖三魔還大張旗鼓的請了咱們邪修盟的一位金丹真人前去助陣。
哪知道,這長徐的兩個金屍門修士都跟瘋了一樣,先後自曝。
血湖三魔這三兄弟直接被炸死了,聯盟那位金丹真人也沒討著好,弄了個灰頭土臉。”
“誒呦,魔門修士不是一向漠視凡人的死活嗎?怎麼這兩人這麼想不開自曝神魂?”
“誰知道呢?”
“不過這倆人死了也好,不然的話咱們還怎麼進長徐抓祭種!”
…
在他們後方一公裡外,一架青色靈舟慢悠悠的飛行著,始終跟在邪修小隊的靈舟之後,距離不近不遠。
為了防止被那位領頭的築基初期邪修發現,功虧一簣,殷洺破費的在靈舟上也貼上了幾張黃階極品斂息符。
得益於此,靈舟一直跟在白骨小舟身後一日一夜,舟上的邪修們都不曾發現。
兩架靈舟一前一後,在赤錫大漠中飛行了兩日,赤錫大漠看上去頗為風平浪靜,完全沒有外界傳聞的那樣危機四伏。
直到第三日淩晨。
意外來了!
淩晨時分天色大變,呼嘯的狂風裹挾著漫天的黃沙席卷而來。
一時間原本平靜的赤錫大漠中,飛沙走石,天昏地暗,猶如天地傾覆,沙海倒扣,要將大漠中的一切全部吞噬。
隱藏在沙丘上的種種低階妖獸驟然驚醒,慌不擇路的逃回地下的洞穴避難。
飛舟上的邪修也反應極快。
那位一直在舟首打坐練功的領頭築基修士霍然睜開雙眼,大喝一聲:
“黑沙暴來了,飛舟無法通行,快用你們自己的飛行法器逃離此處,明日若有命在,到下一個綠洲會麵。”
此等關頭,邪修們哪敢多言,彼此對視一眼紛紛稱是。
片刻後,舟上的九個練氣邪修各自逃命而去。
築基初期邪修收回白骨靈舟,化作一陣黑風消失無蹤。
一公裡外,殷洺見這些在赤錫大漠中生存日久的邪修都不敢直麵沙暴,也匆匆收回靈舟,落下地麵。
方才,似乎有一個練氣三階的邪修慌不擇路之下逃到前方三百米的沙丘附近。
剛好他正欠缺一個潛入邪修聯盟的機會。
既如此,倒不如跟上去,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