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C-23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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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場舞結束後,侍應生從走道推上來兩種顏色不同的酒水。

一車黃色,一車紅色。

21號每個都拿了一杯,迫不及待都嘗了一口,臉皺成一團。

“不好喝。”她扒拉兩口小蛋糕。

有7號的提醒,陸七對酒水飲料產生防備,要是組局人真的想對來賓做什麼,在酒裡動手腳的概率最大。

畢竟來這裡的都會嘗一嘗酒。

新的舞曲奏響,有人主動上前對紅昤發出邀約,這位玫瑰獵人沒有拒絕,欣然邁入舞池。

不斷有人滿意地從舞池離開,圍觀的部分人漸漸坐不住。

陸七全程盯著紅昤,她總是巧妙地在回答時遮住嘴唇,杜絕被讀取口型的可能。

有人問仕途,有人問財運。

一支舞,一個問題。

她不拒絕任何上前伸手的賓客,但會優先把手放在沒有跳舞的人手中。

也有人在等待,向走出舞池的賓客求助真實性,被詢問的賓客笑而不語,安靜等待下一次共舞的機會。

沒有人離開。

好像一場座談會,台下的人可以儘情向講師提問,從講師口中得到答案,喜笑顏開地坐下並期待下一次提問機會。

張安安感覺頭有點不適:“這是在做什麼?”

陸七心道:造勢。

她不動聲色地把樓上樓下的大多數人反應收入眼底。

不是每位賓客都像樓下的這批人一樣,臉部通紅,儀態儘失。紅昤隻是個B級感染者,能力不足以蠱惑會廳所有人。

她很聰明,知道用蝦兵蟹將營造出玫瑰獵人的強大魅力,好讓樓上的那些人動心,通過一部分人癡狂的反應乾擾剩餘部分人的判斷。

眼前的畫麵有點奇怪。

明明是舞會,卻隻有紅昤在和其餘人跳,賓客們的眼神從不屑變得狂熱,一個接一個進入舞池,表情明顯不對勁。

吸入的空氣溫度上升,身體飄飄欲仙,仿佛大腦浸泡在溫泉裡。

欲望滿滿的賓客脫掉禮服外套,盯著舞池裡扭動的身影,雙眼充滿渴望。

張安安覺得自己也應該踏進舞池裡,成為裡麵的一員,她的目光無法從紅昤身上移開,即使她提醒自己那個女人是感染者。

眼睛睜得酸疼,滾燙的眼淚不受控製地從眼眶流出。

“嘿嘿,”21號發出癡癡的笑聲:“嘿嘿嘿。”作出起身的動作,想要向舞池靠近。

張安安抓住她,大腦昏沉沉的,她搖了搖頭,強忍困意對陸七說:“局長,情況不對。”

撤離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張安安腳下一歪,栽倒在陸七肩膀。

等到張安安完全閉上眼睛,7號低聲說:“她快掉進虛妄裡了,安全起見,我對她進行了催眠。”

陸七動了動眼睛,她看了下時間,十分鐘的時間到了。

7號第二次把她從【虛妄】裡拉了出來,陸七有點明白7號嘴裡的【虛妄】是什麼了。

某種程度上可以理解為被蠱惑後陷入的狀態,也就是幻覺中。

“21號呢?”

“打暈了。”

“有辦法讓我不受那個感染者影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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