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錫啊!我忘記昨天老師讓我去接新室友,等下我要去學校一趟。”金南俊臨出門才記起,昨晚工作人員交給他的任務,答應好老師的事情不能爽約,隻能拜托自己的好親故幫忙。
“9點多新人就到了,記得提前一點去車站。”金南俊不放心地囑咐道。
好不容易的假期鄭號錫還想再床上多賴會兒,麵對絮絮叨叨,升級成老媽子的金南俊,乾脆把被子拉過頭頂,悶悶地回道:“阿拉索,阿拉索”
著急忙慌收拾好的南俊,從口袋掏出一張寫著電話和姓名的紙條,一把塞進鄭號錫的枕頭下,不待親故拒絕就急匆匆出門去。
鄭號錫艱難地睜開眼,緩慢地從床上起身,頂著雞窩一樣的造型,神誌半醒著,搖搖晃晃地去洗手間。
路過客廳剛遇到鍛煉回來的林子謙,尚且不太清醒的小腦瓜靈機一動,打著商量的語氣:“子謙,你來韓國這麼久,是不是還沒有出去玩過。”
林子謙點點頭,眼睛帶著疑問,“怎麼了?號錫哥。”
”哥帶你見見世麵!”
金南俊交給親故的任務也變成了兩人行動。
周末的車站人來人往,各式的口音混在一處,被帶出來見世麵的林子謙被人群擁擠著,順著人流不斷往前。
鄭號錫緊緊抓住自家親故的包帶,避免被人流衝散。
早知道今天車站這麼多人,就不會帶林子謙過來,萬一把人弄丟了,宿舍的幾位哥絕對會弄死自己。
林子謙倒是沒有太過於擔心,先不說愈發熟練的韓語水平,自己在國內可是經曆過春運的,這歌規模的人流還是不放在眼裡。
好不容易憑借著路上的指示標,找到等待的空地,鄭號錫掏掏出手機給對方撥去電話,響了許久還是沒接通。
不知是人太多沒看到,還是車還沒到,抑或是遇到了事情。
林子謙一看親故的表情就知道,他現在開始腦補了。
"哥,彆擔心,你先給他留言,我去找工作人員問下車次。" 叮囑鄭號錫在原地回合。
鄭號錫不住地點點頭,被弟弟安排地明明白白。
艱難地溝通後,才知道新人坐的那趟車晚點,可能還需要一會才會進站。
林子謙表示感謝後,就準備回去和鄭號錫彙合。
“哥,哥,哥,你是過來接我的嗎?”
一道清亮雀躍的男生在背後響起,林子謙好奇地回頭,就看到一個長得極為漂亮的男孩,衝著他蹦蹦跳跳揮著手。
來著大邱的新人-金泰亨。
男孩看到林子謙回頭,眼睛都亮了,咧嘴是招牌的四方嘴,露出兩側的小尖牙。
“哥,你長得真好看。”
金泰亨直白的誇獎,林子謙一時之間也忘記做反應,愣在原地。
“哥,我是big hit新來的練習生,來自大邱的金泰亨,95年生。”
“你好,我叫林子謙,94年生,big hit的練習生。”
“哥,公司的練習生是不是都長得像哥這樣好看?”金泰亨說話還有些大邱口音,加上語速極快,林子謙一時之間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
見林子謙沒有回答,金泰亨後知後覺剛才說的話,似乎冒犯到對方,忙不迭地鞠躬道歉。
離家之前,歐媽擔心他被公司的前輩欺負,仔細得教了他禮節,就連飯桌如何給前輩倒酒,都麵提耳命,演習了幾遍。
擔心他被首爾人看不起,還特意帶他去買了一件潮流的新外套,臨上車還回憶了一遍歐媽講的禮儀。
這才剛到首爾,就完全忘記了歐媽的話,手不自覺地絞緊衣角,生怕眼前長得好看的前輩怪罪。
意識到金泰亨的誤會,林子謙一字一頓認真地解釋道,“啊,不是,我是中國人,韓語還在學習中,剛才泰亨xi說太快,我沒反應過來,”
“咦,前輩不是大邱人嗎?”
“不是,隻是最近有位大邱的哥教了我韓語。”
“是我們宿舍的嗎?”金泰亨還是好奇的孩子,追問道。
“嗯,是的,晚些就見到了。”林子謙說著,順手提起金泰亨杯在背上的黑色雙肩包,鼓鼓囊囊的帆布包還挺重,示意金泰亨給他就好。
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麼一個人拖著行李箱,背著這麼重的包,獨自一人從大邱到首爾。
此刻的林子謙也忘記了自己不過是大金泰亨一歲,漂洋過海來韓國做練習生。
“哥,包很輕,我能背的動。”說著還笑著,展示了自己肌肉的形狀。
在原地不知等了多久的鄭號錫,想著林子謙再回不來,他就要去車站廣播登尋人公告。
他也是太過於放心讓異國的親故,一個人在完全陌生的地方找人。
鄭號錫在心底默數幾個數,如果念到10還不出現,他就去報警。
就在數到5的時候,就看到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拉著新人的林子謙。
“嚇死我了,我都以為你丟了。”
鄭號錫差點淚撒漢江,一個箭步上前就撲在林子謙身上。
林子謙一邊將黏在身上的鄭號錫撕下來,一邊解釋才回來的緣故。
接到金泰亨後,兩人就打算來找鄭號錫彙合,半路路過便利店,金泰亨隻是瞟了幾眼,林子謙就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