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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胃裡難受，先彆吃冰激淩，吃布丁好不好？”
田柾國看著他的表情，兩人似乎在一起後反倒是多了層顧慮，擔心自己的掌控欲會傷害到對方。
“嗯，可以，布丁的話，要兩個。”
林子謙轉過腦袋親了親他的臉頰，腰間原本輕輕搭著的手驟然收緊，幾乎叫人喘不過氣。
喉結滾動了一下，隨即灼熱滾燙的吻落在後頸，“嗯，哥，哥，你怎麼這麼好。”
很難形容此刻的感受，心臟像是被浸泡在溫水之中，暖洋洋的，所有的躁意和翻滾的占有欲都被輕輕拂平。
十一月的首爾已經帶著寒意，家裡的暖氣卻開得很足，田柾國穿著背心在廚房忙得熱火朝天，林子謙時不時給他搗亂，捏一捏飽滿的肌肉，或者直接從背後圈住他的腰身，亦步亦趨地跟著他的動作。
他似乎變得粘人起來。
交往之前，他從未想過自己陷入戀愛會是什麼模樣，大概和平日一樣，溫和周到地替對方安排好一切，又或者是相互鼓勵，邁向更高的人生目標。
他會是理智的，穩重的，像是所有人期待的那般，順遂地過完人生。
“哥，馬上就做好了，你去選瓶酒，晚上的時候喝一杯。”
田柾國做好牛排後，還從櫃子裡找出許久前買的蠟燭，昏黃的燈光搖搖晃晃，高腳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田柾國喜歡收藏各式各樣的酒，閒下來的時間都會喝上一小杯，林子謙也逐漸開始了解起不同種類的酒，甚至還開始自學起調酒。
下午碩珍送過來的草莓還剩了些，剛好可以用來調酒。
清爽的草莓搭配上口感甜潤的白朗姆酒，糖漿中和了檸檬的酸澀，一杯草莓得其利便做好了。
“哥，過幾天應該就要開始年末舞台的排練了，你膝蓋好點了嗎？”
叉起一塊牛排塞進嘴裡，含含糊糊地點了點頭：“好多了。”
“明天我陪你再去檢查一下，還有眼睛。”
“不用了，等到年末舞台結束再去吧！”
晚飯結束後，兩人又看了一會電影，今晚挑選的是一部英雄大片，田柾國看得激動，林子謙則慢悠悠地品著晚飯剩下的半杯酒。
隻要不是一口氣喝完，林子謙便會保持在剛好微醺的狀態，而這種狀態能幫助他更好的進入睡眠。
18年之後他的睡眠質量變得很差，大概是長期的晝夜顛倒和碎片化睡眠時間太多，養成了不好的習慣，躺到床上還要許久才能徹底進入夢鄉。
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吃多了水果，渾身上下都冒著股清香，當衣服被推起來的瞬間，林子謙還有些暈暈乎乎。
這一晚，他就像顆鮮豔熟透的草莓被狠狠蹂躪，爛成一團，濺出鮮紅的汁液，被人從內到尾品嘗個遍，然後在吞進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