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也不是譴責自己,譴責侄兒,侄兒那裡已經被偷了,希望這裡沒有被偷。
他警覺性應該比侄兒還好,就算是睡著了,也沒有那麼容易,在他睡著了的時候偷了物品。
廖叔叔很自信,不過這個自信還是被看到的場景給打破了。
物資不見了,那些重要的東西也不見了。
古董字畫財寶也不見了。
廖叔叔眼睛欲裂,那個憤恨的眼睛,恨不得殺人。
廖日勝看到這個結果,他的承受能力比廖叔叔還好,因為夢中的場景,這會兒他覺得人比物資還要重要,他們這一次丟失了物品,上麵的人會責罰,也許會讓他們補上。
丟了物品,丟了東西,他們可以以後用彆的方法賺回來。
可是自家的人有危險,那可不是鬨著玩的,擔憂家裡人安全。
廖日勝想起夢中的場景,不管不顧的對廖叔叔道:“快,咱們去看一下我爸,爺爺他們做事的地點。”
今晚他爸爸和爺爺一起和某些人合作,今晚上是乾某件大事的。
出行之前
他們都知道,因為他的手下也參與了。
在夢中,他的爺爺,他的父親,受傷了,癱瘓了。
在夢中,他的仇敵那個笑臉,讓他現在感覺心砰砰跳,是去物品已經應驗了,夢中的顯示親人受傷,不要,不要是真的。
廖日勝那麼緊張,廖叔叔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中場景,我們的物資被人劫了,我怕我爺爺他們去乾大事,今天被人暗算了,而且這個人還是我們熟悉的人。”
“是誰?”
“葉偉興”
廖叔叔聽到這個名字,他們在這個縣裡做了無數次暗算這家人的事情,不是東西丟失了,就是人員丟失了,他們都沒法找到證據指向這家人偷了物資殺了人。
這家人太邪門了。
侄兒說夢中的場景,雖然不是很靠譜,不過他所說物資沒了,還是沒得這麼的邪門。
現在他也擔憂大哥和父親,怕他們真的被人傷了。
於是他們說了,他們分開同時去兩個地點,去看一下會不會如他夢中的情景。
廖日勝帶著人趕到父親做任務的地點,今天要乾的那家人,他們大門沒有事兒,在靜靜的夜裡,還能聽到狗吠聲,夜裡睡那麼的安詳。
隻有他們這些人的呼吸聲,緊張的表情。
……
廖日勝發現這家人的門並沒有撬開,也沒發生被他們的人乾過的痕跡。
他沒有魯莽的上前碰門,而是又帶著人去了某個秘密地點房子。
發現他們進入不了房子,他們的人隻能在外麵。
廖日勝很著急,又不敢大聲的說。
在外麵進不了,隻能又帶著人從另外的密道進入,發現他們來到這個密道房屋,卻在進了房屋之進,他們看不到彼此,就像是進入了某個邪門的陣法。
廖日勝心裡咯噔一下,夢中的場景一模一樣,家裡人肯定是被某個邪門的人給控製住了。
擔憂家裡人受傷,擔憂真正的惡魔就在這裡沒走。
不過這時他們這些人進入了房屋,也已經身不由己,蟲子咬,蚊子叮,彆說找到人了,彆說看彆人有沒有受傷,他們都自身難保。
廖日勝此刻的神情,那個扭曲,心中很恨,發誓出去一定要把葉偉興弄死。
葉偉興……,呸!你這個壞人吃花生米,不是我乾的,冤枉,你這個狗日,彆什麼事都往我頭上摔盤子,叔叔嬸嬸威武。
雖然不知道葉鑫發夫妻倆今天外出乾些什麼?
不過他們的通信法寶還是保持聯絡的,隻因為在遠處,他的七個弟妹,正在乾大事。
遠在老家的葉俊鑾和七個姐姐今天晚上也在乾大事。
不能在父母的身邊,我們隻能親自乾。
葉俊鑾有金手指,有武器根本就不怕那些人。
之所以沒有提前去報告,當然是不想泄露了,這個重要的消息。
不過他已經準備好了,把那來運東西的大魚給抓住,就立刻利用他的金手指去送信。
縣城,還有鎮上,隔壁鎮來這裡也隻不過是一個小時以內,如果他們有其他的車輛過來,還能更快。
騎單車慢的也是一個多小時,從縣城來這裡的時間。
果然到了深夜,有幾輛車開來了這裡,這幾輛車是那一種貨車,運貨的那一種車子。
這種車子後尾箱有帆布遮擋,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