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穿[07](2 / 2)

穿而複始[綜] 司晨啼曉 13803 字 10個月前

思央現在生養是兩個小阿哥,福惠按照齒序排的話六阿哥,前麵的福宜去世的時候,實在太小根本沒有排序。

後麵也不知道胤禛是怎麼想的,並未給福惠排序,所有人都小阿哥小阿哥的叫著,也不知是愛惜福惠,生怕他也隨著兄姐早早離去,暫時不排序,還是說……知道這個孩子命不長。

現在又添了個小阿哥,胤禛在給小兒子起名叫福沛的時候,也正式的讓福惠排序為六,福沛排七。

“朕希望這兩個孩子福澤延綿。”

所以整個皇宮的阿哥當中,她的孩子前麵是福字,並未按照愛新覺羅家的輩字排。

這一點思央也沒有介意,不排就不排吧,她也的確是希望這兩個孩子,當真如他所說,福澤加身。

思央還沒出月子,胤禛那邊所承諾的調查穩婆下藥的事情,也有了眉目。

穩婆當天被香嵐灌藥後,並未死去,香嵐也當時不過是灌了一半的藥下去,剩下的一半留了下來,給太醫檢查。那藥並非是□□,而是能讓產婦大出血的藥,這藥用的好,一屍兩命不是問題,下手之人不可不歹毒。

順著穩婆調查,最後的指向竟然是裕嬪耿氏。

耿氏生有一子,正是五阿哥,平日裡麵看起來悶悶的不出頭,在眾位嬪妃當中也是個不起眼的存在,當這條線索指向她之後,誰也沒有料到。

縱然耿氏哭喊說冤枉,可就連她宮裡麵的宮女都直接的承認了,還把剩下的藥從她宮中搜了出來,讓她是百口莫辯。

胤禛一怒之下本想將她打入冷宮,後來念其生養一子,就將她貶為常在,五阿哥也被抱走了。

這一切都是等到塵埃落定後,思央才得知的。

“裕常在搬離了鐘粹宮,去了後麵的一個小偏殿居住,沒有旨意不準隨意走動,五阿哥被抱到了皇後身邊暫時養著。”

香嵐擰著一塊帕子給思央細細的擦著手,慢慢的把這些說出來。

思央微微眯著眼睛聽著,之後嗤笑一聲:“還真的是找了個替罪羊。”

“主子您是說?”香嵐聽著不對,瞪大眼看她。

“真正下藥的可不是裕常在。”思央搖了搖頭,對裕嬪遭受著無妄之災感到可惜啊。

想著,思央收回手,展開了一張紙,看著上麵寫的感到可笑。

烏雅氏還真的是會馬後炮,竟然在這時候給她說明是李氏動的手,穩婆是李氏的人,可是線索呢,卻沒有,而且現在胤禛把事情都了解了,這不是白說了。

不過也好,耿氏是鈕鈷祿氏的人,現在這樣,也算是斷了她一根臂膀,可是……

“五阿哥現在是抱給皇後了。”思央慢慢的折著紙張。

香嵐把東西收了收,上前給思央捏著身子點點頭:“皇上是這樣說的,不過應該算是寄養吧,畢竟要是把五阿哥記在皇後的玉蝶下,這事情就大了。”

的確如此。

皇後無子,如今出來了個五阿哥,要是記在了玉蝶下,那就是正兒八經的嫡子,應該是沒有人想要看到的吧。

“怕隻怕……”將夾著的紙張遞到身後,思央搖搖頭:“皇後心思活絡了。”

香嵐停了動作,默不吭聲的接過紙張,拿到後麵,在燭台上引著火點燃。

“快要開始了,咱們也要慢慢的謀而後動。”思央道。

“主子說的是。”

等到思央出了月子後,天也熱了起來,正是個好天氣。

此時胤禛突然下令,邊防軍兵包括川陝,雲南等地大臣動用糧餉,等事物全部聽從年羹堯指令,於是也是讓年羹堯的權利更進一步的擴大,再加上朝堂之上,胤禛對年羹堯一副讚不絕口的模樣,更是讓人覺得這是當紅大臣,不敢小覷。

同時後宮當中,思央更是恩寵在眾妃之上。

後宮和前朝,從來都是息息相關的,彆說後宮不可乾政,那是明麵上,暗地裡,影響是不可忽視的。

現在年貴妃的風頭當真是一時無兩,縱然她行事也是循規蹈矩,可是她的貴妃頭銜,身邊兩位皇子,能乾的娘家,再加上帝王恩寵,怎麼看都覺得紮眼的很。

就在後宮的女人嫉妒的不行的時候,突然一則爆炸性消息就傳進了宮裡麵。

陝西總督年羹堯在當地剿匪的時候,不慎受傷,傷勢嚴重,縱然是救回了一條命來,可是留下的創傷嚴重,根本無法再繼續公乾,所以特地的上了奏折向皇上請辭,提前辭官還鄉。

這一切當真是快的人措手不及。

前一刻還在羨慕年家從龍之功,雞犬升天,日後富貴無邊,結果一轉眼,年家頂梁柱年羹堯就廢了。

年家除了年羹堯之外,也有其他人做官,可卻沒有年羹堯這般的權勢,他這一辭官還特乾脆,軍權等一應事物全部交出去個乾淨。

胤禛在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十分震驚。

他曾經想過很多回,如何把這個由自己養大的毒瘤給鏟除,可偏偏是讓他意料不到的結局。

年羹堯他的確是忌憚防備著,可是他也需要著他,所以一邊他給著他權利地位養著他,一邊暗暗的防備謀算著,就連……就連他所喜歡的人,他的孩子都在內。

可如今……

得償所願?他高興不起來,然而又鬆了口氣。

“貴妃娘娘,對於您哥哥的事情,真的是讓姐姐也跟著痛心。”

早晨請安的時候,思央就料到了這一點,瞧著李氏那裝模作樣的樣子,她把眼神掃了過去,實在是懶得搭理她。

李氏在心中呸了聲,得意個什麼,年家都要敗落了,看她還能笑到幾時。

“戰場上刀槍無眼,這些也是在所難免,年總督武將出身,其實現在回鄉頤養天年也是不錯。”鈕鈷祿氏笑著道。

瞅著鈕鈷祿氏那張溫柔的笑臉,李氏就覺得礙眼,不就是在裝麼,前腳害人,這後腳就好起來了,鈕鈷祿氏這才叫毒呢。

思央轉頭看了眼鈕鈷祿氏,揚了揚眉:“熹妃姐姐不知道四阿哥最近怎麼樣了,傷好了嗎?”

鈕鈷祿氏的笑容一頓,接著掩唇輕聲道:“多謝貴妃娘娘關心,傷筋動骨一百天,四阿哥剛能下地,那時候真的是嚇壞了我。”

“那就好。”

鈕鈷祿氏心裡麵咯噔了一下,不知怎的她覺得有些不安,又看了眼思央,可是她端著茶盞吹著熱氣,慢慢的品茶,看起來很平靜。

她突然感覺,年氏變的不一樣了。

年氏進府邸的時候年紀最小,當時還是王爺的皇上最寵愛她,也讓她的性子被嬌慣的厲害,說話也直來直去,可是自從進宮以後,似乎就變了,變的讓人捉摸不透起來。

烏拉那拉氏坐在主位看著這一切,眼眸泛著冷意,思央恰好看到這點,眯了眯眼睛。

“你年家倒了,你拿什麼來救哀家的十四。”

思央出了永壽宮就被太後的人請來了永和宮。

一上來,烏雅氏倒是十分直接。

看著烏雅氏眼中的悲憤,思央淡淡一笑:“太後都不遵守你我之約,臣妾還以為你已經終止了這項合作。”

“你……”烏雅氏一噎,她知道思央說的是她生產之事。

當時烏雅氏的確是沒有出全力,知道她差點出了差錯也是後悔,畢竟思央死了,她的十四怎麼辦,後麵她就將查到的消息給了思央,認為也是儘力了。

烏雅氏攤倒在椅子上,撫著額頭:“現在跟哀家說這些沒用,你已經是無用之人了,你認為哀家會讓你隨意的戲弄我。”

本以為會利用年家的權勢,能救她的十四脫離幽禁之苦,可沒想到年家這麼快就倒了,讓烏雅氏實在是恨的渾身發抖。

思央很淡定,拿著永和宮的點心吃了塊,想要喝水,卻發現連杯水都沒倒。

“太後此言差矣。”思央無奈的放下手,對著烏雅氏輕搖了搖頭:“隻是年羹堯倒了,年家可沒倒。”

“年羹堯就代表你整個年家。”烏雅氏這點還是清楚的。

“臣妾知道太後心心掛念的是什麼,那不如您就等等,反正一時半會你也沒辦法弄出十四爺,就看看接下來,十四爺他怎麼被皇上放出來。”

烏雅氏眉頭一皺,年家如今大勢已去,還能有什麼作用,可思央鎮定的模樣,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

“你真的能?”

思央眨眨眼:“一切看太後的了,咱們有來有往,您啊,不要太讓臣妾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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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您慢點。”小高子在後麵跳著腳追著前麵的少年。

少年大概十二三歲左右,身著皇子衣袍,聽著後麵小太監的叫喊,也能知道其的身份。

“鬼叫個什麼,爺都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月了,不就是出來活動筋骨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少年,也就是四阿哥弘曆,轉身來瞪著眼睛對著小太監嗬斥道。

小太監被罵低著頭不敢反駁,可是想了想後還是小聲的提醒:“四阿哥熹妃娘娘吩咐過了,您的腿沒恢複好,不能亂動,不然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弘曆聞言一哼,伸出自己的腿來,用力的踢了踢,再用力的跺了跺腳,地上灰塵被跺的揚起:“看見了嗎?根本一點兒事都沒。”

“哎呦,四阿哥呀,您不能這樣。”小高子手忙腳亂的撲上前去,抱著四阿哥的那條右腿,說話都哆嗦:“主子哎,都說您傷沒好透呢,這要是被熹妃娘娘看到,可不得打死奴才。”

瞅著小高子都要哭出來的模樣,弘曆踢了他一腳:“去。”

“那你就少說兩句。”

“是,是是。”小高子不敢叫了,就怕他主子有犯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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