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見到這位麵目嚴肅的二郎真君,思央便不由的多調笑幾句。
“真君要怎樣饒不了我,抓了我之後要如果做呢?”抬手擋開他的三尖兩刃戩,思央輕聲笑道。
楊戩表情冷厲:“天庭重地不是你等妖孽能隨便踏入,天庭上的斬妖台倒是很久沒有飲血。”
思央秀眉皺起:“真君可真是無情,竟然要送人家去斬妖台,那我豈不是要魂飛魄散。”
在說此話的時候,思央剛躲過楊戩的一擊,腰身一扭,卻是撞進他的懷中,玉手輕撫在他的麵龐上,紅唇微張,吐氣如蘭,一口輕氣吹拂在他耳畔。
楊戩身子一僵,頓時臉黑如墨,手中掌力毫不留情的拍向思央。
後者在撩撥之後,再有先見之明,快速退去,並且借著這股掌力,一退數丈遠,身後有勁風傳來,思央看都沒看,微微側身,橫腿便掃,撲過來的黑影便帶著加速一倍的力道,被她抽的飛向那氣勢洶洶欺身來的男人。
楊戩見到飛來的是什麼,感覺把三叉戟一收,伸手接住。
哮天犬暈頭轉向的被提著領子拉住,晃了晃腦袋看清楚人後喊道:“真君……”
楊戩沒應聲,轉頭去找思央,而對麵卻已經沒了她的身影。
哮天犬的鼻子努力的嗅了嗅道:“真君她逃了,我們要不要去追。”
楊戩當機立斷:“追。”他不能容忍一個妖怪在他眼皮子地下逃掉,這樣在玉帝麵前他也不好交代。
可是就算哮天犬的鼻子靈通,能嗅到八千裡外的氣味,可在追到南天門後,還是失去了思央的蹤跡,這讓哮天犬有點懷疑人生,哦,是狗生。
“真君……我聞不到那個妖怪的味道了。”哮天犬一臉慚愧。
楊戩搖搖頭:“這不怪你,那個妖怪修為十分厲害,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拿下她,或許她有什麼辦法隱藏自己的氣息。”
“這到底是什麼妖怪,竟然這麼厲害。”哮天犬憂心忡忡:“這個妖怪擅闖天庭,真君你沒有抓住她被玉帝知道會不會扣我們的功德。”
楊戩臉色更不好看了。
哮天犬見不得主人這模樣,胡亂出注意:“不如今日之事……”
“不必再說。”楊戩抬手阻止掉他的話,淡淡搖頭:“隨我去稟報玉帝,妖怪無聲無息的進入天庭,必須要上報。”
既然都這麼說,哮天犬也知道勸阻無用,便也不再提。
楊戩去稟報此事的時候,正好撞到東海龍王和地府閻王齊齊的跑來天庭告狀,原因是下界出現了一直妖猴,先是大鬨地府,把地府的生死簿給撕了,接著又跑到東海龍宮把當年大禹治水留下的定海神針給取走,鬨得龍宮一團糟。
不管是地府的小鬼還是龍宮的蝦兵蟹將,都不是那妖猴的對手,哦,對了就是閻王和龍王兩個都被他打的鼻青臉腫。
這不,打不過隻能跑上來哭訴。
玉帝一聽自然大怒,就要去派人捉拿妖猴,楊戩聞言,心中一動,他需要功德,這不是正好的機會,就上前先把天庭被妖怪闖入的事情說出來,然後表示自己願意將功折罪下去捉拿妖猴。
玉帝一向對這個外孫不大待見,不過外孫實力強,他還是蠻喜歡重用他的,聽聞此言便同意他下去捉妖。
晚來一步的太白金星,就眼睜睜的看著楊戩拿著玉帝法旨離開,摸著胡子是一臉糾結。
再說思央,騎著聽諦趕緊的從天庭下來,倒不是她怕了楊戩,隻是覺得沒必要在這種情況下打死打活,楊戩為了自己的功德那都入了魔,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打出火來可不好。
隱藏氣息離開後,她讓聽諦轉頭萬妖之國,她接到狐妖遞來的信息,應當是有急事。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糾結,如果我以後再寫寶蓮燈的話,是不是有點串戲?
這裡麵楊戩的娘是玉帝的女兒,不要糾結,不要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