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央不滿蹙眉,張開口,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沒有留力氣。
聽得那輕‘嘶’了的抽氣聲,思央才滿意。
鄂爾多失笑:“你倒是不客氣。”
“我奉旨前來,你應該明白是為了什麼。”
思央放開口,磨了磨牙:“皇帝是讓你不顧一切殺了陳家洛?”
鄂爾多也不意外,她的聰慧他已經見識過。
“皇上是有這個打算,不但要殺陳家洛,還派兩萬大軍,徹底鏟除紅花會。”
思央唔了一聲,雙手掛上他的脖頸,臉蹭在他的頸項邊,不甚在意道:“你答應了?”
“你覺得呢。”呼吸稍稍一窒,鄂爾多的聲音沙啞了一度。
思央狀似認真想了想:“大人對皇帝忠心不二,又對紅花會深痛惡絕,看來這次我們是難逃一劫,大人可得手下留情。”說到後麵,還有點泫然欲泣的感覺。
鄂爾多冷淡低哼:“裝的倒是挺像。”他又有些感歎,掌心捧住那張縱是男子裝扮也掩不住清麗出塵的小臉,湊近了後,帶著絲感歎:“你要是真這麼想,我倒是能少操點心。”
撲哧一聲,思央笑起來,踮起腳尖在他薄唇上點了點。
鄂爾多猛然一僵。
“看來大人是另有打算,能提前透露點嗎?”
對上她清亮的雙眸,鄂爾多勉力壓下心頭的燥意,氣息微喘的,認真且細細的看著她的眉眼,自眉眼向下,挺巧的瓊鼻,紅潤的唇……
“本官是朝廷命官,奉命捉拿你等逆黨反賊,如何能將消息透露出來。”
思央勾著他脖頸的手指,移動到他脖領處,指尖摸到束縛這處的暗扣……
“當真不能?”
“自然……”
‘哢噠’輕響,暗扣落開。
…~略略略~…
清晨陽光從半開的窗戶照射進房內。
安逸的一片靜悄悄,
床上帳幔微動,一隻雪白如玉的藕臂探出,捨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就這麼走了?”
醇厚性格的聲音,帶著剛醒時候的低啞。
思央將外衫扣好,回頭看坐在床沿,身上隻套著一件薄薄中衣,衣領敞開,可見那肌理分明的健碩。
她偏頭笑笑,手指把玩著垂在胸前的一縷長發,難得露出一副女兒嬌態,可偏偏語氣帶著調笑:“難道大人想要讓我負責不成。”
她負責,該負責的不該是他。
一夜水乳溫存,鄂爾多舒暢的心情,一大早的就被堵的甚是憋悶。
隻是目光落在她身上後,又情難自禁……
少女剛起身,長發未做成辮,披肩而下,直及腰臀,黑衣男裝也無法掩蓋她修長婀娜的身材,這一點他不但看得到,更多有體會。
容顏清麗,許是昨夜之故,這時看過來的雙眸迷迷蒙蒙,帶著絲絲霧氣,極其動人,撩人心魄。
“你若願意隨我回京。”他起身,伸手撫著她的臉頰:“我可以……”
手指點在他的微涼的薄唇上,思央眸光溫溫:“有些事情,我知曉,你亦明白,也不必多說。”
“你……”鄂爾多氣惱,眼睛生紅:“為什麼?我明媒正娶你也不要。”
擋開他的手,思央背過身:“這輩子不想依附在一個男人身上,廣闊天地任我自由,你又何必強求。”
鄂爾多自知無法留住人,也隻能任由她離去,除去一夜痕跡之外,似乎真的什麼都不曾留下。
*
思央昨日就吩咐,讓其他弟子今早先帶雷老虎和李小環出城,她彆了鄂爾多後,召集弟子乙等人出城前往另一方向,還未趕到地點,迎麵就與她派出去的暗探弟子接上頭。
“少爺,人都死了。”
思央:“什麼人都死了?”
“陳家洛派來攔截的人都死了,於振海那邊也都死光,包括於振海。”
嘖,陳家洛夠狠的啊,不過換做她,估計也差不離。
“方世玉呢?”思央想,他不會也被他乾爹結果了吧。
暗探弟子搖頭:“他沒死……”
“……但是他娘快死了。”
思央:“……”
苗翠花!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我真的快要變成一隻成熟的咕咕了,還會拉燈了呢,快誇我!(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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