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瑞抑製不住好奇心,邊拿東西邊問:“我說大少爺,你易感期怎麼跑到這犄角旮旯裡了?你彆說隨便找的,我眼尖著呢,鬱瑟是吧,好名字。”
剛才常瑞在樓下問老板池欲的房間怎麼走,掃見電腦屏幕上的登記信息,池欲這個房間是個叫“鬱瑟”的人開的。
“鬱瑟這人有點東西,怎麼說動你同意的,他人呢?不會把你丟在這自己跑了吧,嘖嘖,沒擔當。”
池欲淡淡地說:“彆話多。”
語氣雖然淡,但警告的意味十分明顯。
常瑞馬上在自己嘴上比劃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示意自己不說話了。
常瑞從手提箱裡拿出一個信息素值測量器,他先是在池欲的身邊測了一下:“10,比以往高了不少,這個鬱瑟很得你歡心啊。”
池欲:“我是皇帝啊,還得我歡心。”
“那你池大少爺不是皇帝誰還是皇帝,都想著爬上您的禦床呢,”常瑞嘴也貧,一個人又捧又逗就能說相聲:“可不是嘛,鬱瑟能得您的青睞那是她有福氣。”
池欲讓他閉嘴。
“得得,少爺不愛聽,小常子閉嘴了。”
常瑞量數值量了好一會,越量臉色越差,末了要給池欲注射抑製劑的時候看見他脖子上的傷,頓時怒了:“我說大少爺,您都到易感期了還出去打架啊?您自己的身體情況您不知道啊,再這樣下去我看你乾脆把腺體摘了算了!”
池欲也不多解釋,隻說自己不得已動手。
常瑞看池欲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也清楚自己問不出什麼,但嘴上還是憤憤地說道:“這麼深的劃痕多久才能長好,彆留了疤,那可不好看……”
“這次發情期的數值還是不正常,好不容易調理好了,上次那個omega易感期誘導試劑一喝,完了,回到原點從頭開始吧,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調理好……”
常瑞的醫術沒得挑,就是話太多,池欲皺著眉抽煙。
常瑞正說得興,看池欲皺眉更加火大:“我沒跟你開玩笑,你自己的身體情況你也知道。你說腺體有點問題也就算了,你反正家世好,靠著你那張臉也不愁找不到alpha。
“但是現在問題是腺體不正常它影響你其他器官啊,難道你想回到一激動就會痙攣的時候嗎?不是我說話難聽,你說你將來萬一找到個對象,想跟人家做點什麼,結果衣服還沒脫你手開始抖了,像話嗎?”
池欲歪頭方便常瑞處理脖頸上的傷痕,也不搭話。
常瑞繼續絮叨:“而且小少爺,算我求求你了,你天天對象換個不停,能不能挑個順眼的alpha做個臨時標記,咱暫時先把這信息素穩定下來行吧?
“就今天這個鬱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