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看到了那毒販腦漿噴發的畫麵。
而且,我還記得,這女警花還跟我約了比試槍法。
這女便衣眼睛也賊毒,像是馬上也認出了我:“又是你?”
我頓時不樂意了,衝她反問道:“什麼叫又是我?我還想問你呢!你這是吃屁都趕不上熱的啊,人都被我們抓了,你們才來?”
我其實是借鑒了阿彪的一句經典台詞。
每次那小報記者丁晨曦出現時,阿彪總會罵人家一句:吃屁都趕不上熱的。
我跟阿彪學壞了。
我懷疑我的粗魯也是受他影響。
原本我一直溫文爾雅的。
“操,你罵誰呢?你也跟我們回去!”一名男便衣當仁不讓地朝我迎了過來。
我強調道:“不去!困了,還要睡覺呢!”
男便衣還挺橫:“你沒的選擇!”
被他這一番強勢威脅,我這倔脾氣自然是上來了:“你什麼意思?怎麼,你還準備強行帶我走?”
男便衣當即從腰間摸出一副銀手鐲:“那又怎樣?我現在就銬了你!”
“行了,彆鬨!收工走人!”女便衣厲聲喊了一句。
男便衣還想爭辯點兒什麼。
但那女警花已經率先走了出去。
“喂,你不是要跟我比槍法嗎?”
“定個時間唄。”
我不失時機地衝那女便衣喊了一聲。
女便衣重新轉過身來,衝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機會肯定會留給你!到時候,你彆不敢去!”
我反問:“有何不敢?”
女便衣也沒再說什麼,揮手收隊。
我心想,你裝什麼高深莫測啊?
到時候,打不服你!
下一刻,這些便衣已經押上那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