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我腳底上沾了瓷片了。
也就是剛才拿空瓶子砸苗群時,瓶子碎了掉在地上產生的碎片兒。
現在,碎片直接紮進了這個機車服男子臉上的皮肉裡。
另個機車服男子情急之下,朝我掄來了一棒!
我這次連躲都沒躲,直接抬起右臂,朝前擋了一下。
砰!
一聲悶響。
靠,還挺疼。
我低估了這貨的力量了。
我以為,以自己這結實的胳膊,足可抵擋住對方的空心棒球棍。
不過我也隻是被撞擊的力量,震了一下,皮肉疼。
那個機車服男子,就直接嚇壞了。
他的手都震麻了。
手中的棒球棍也差點兒震落到了地上。
我順勢一甩棍抽了過去,直接抽在了他的手臂上。
棒球棍飛了出去,撞到牆上,發出一陣‘撲棱’的聲響,反彈了出去。
巧合的是,正好反彈在了已經昏迷的苗群頭上。
梆的一聲。
苗群晃著腦袋,醒了過來。
“龍……龍哥,我……我……”
“彆打我……彆打我。”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你該不會是警察吧?便衣警察?”
“我全……全全全全全……全交代。”
“參與了,我倆也參與了。”
“但都是苗公子逼我們做的,他逼的!”
“我倆……我們……我們隻是他的……他的狗,兩條狗……”
這個機車服男子抓著自己那隻被抽麻了的手,直接就慫了,對著我一陣搖尾乞憐。
我都不知道,他所表達的,自己到底是參與了什麼。
而且他居然把我當成了警察?
就我這氣質,像警察嗎?
我隻是個混子!
“警……警察?”
“你說他是警察?”
“**,叫人啊,快叫人,千萬不能放他出去!”
“不然我們全完蛋,弄死他!”
“叫兄弟們弄死他……”
剛被誤打正著醒過來的苗群,也被他這位腦殘小弟給帶偏了,蜷縮在那裡大喊了起來。
也許是被打壞了腦袋,他居然也以為我是警察。
我上哪說理去啊?
“從哪搞來的一幫慫逼?”
“苗公子,你給他們開多少錢啊,人家都不願為你賣命。”
“你看他嚇的!”
我冷笑了一聲,直接伸手抓住了這名機車服男子的腦袋,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