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暗自懊惱的時候,厄洛斯已經跟她的女兒聊的十分起勁。
兩人眉來眼去,小手摸著,有幾分要勾搭到一起的跡象。
這一場麵,著實是讓赫拉壓抑的情緒有些難蚌。
尤其是看見赫柏那張跟自己一般無二的臉龐,與厄洛斯在那裡勾勾搭搭,心中就更覺得異樣了。
越看越是覺得心煩,赫拉便喚來了阿瑞斯,指著厄洛斯和赫柏說道。
“去,把他倆給我想辦法分割開來,彆讓他們兩個勾勾搭搭的。”
阿瑞斯則是有些疑惑,撓了撓頭說道。
“母親,讓赫柏與厄洛斯相配,然後將他收為己用,這不是您之前的安排嗎?”
“你怎麼知道的?!”
赫拉可不記得她跟阿瑞斯說過這些事情,她明明隻跟赫柏商量過而已。
這小丫頭,怎麼到處說?
赫拉有了一絲不妙的預感。
“你不要管我怎麼安排的,我現在不想看見這兩個家夥,你快去想辦法把他們分開。”
也不知道厄洛斯這張嘴是怎麼長的,怎麼這麼快就能把自己的女兒哄的團團轉。
她心中暗恨,對自己這個女兒有些不滿。
難道你是看不出這惡賊的本性嗎?怎麼淪落的如此之快?
渾然忘記了,之前是自己,為了避免日後穿幫,將大洋神座之中的記憶,全部共享給了赫柏。
對於赫柏而言,厄洛斯並不陌生,反倒還算是熟悉。
再加之赫拉提前便已經給她做過心理工作,她早就已將這件婚事記在了心中。
此後對於厄洛斯的傳聞和事跡,事無巨細,她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如今的一切,都全倚仗當初赫拉的那個想法。
“好吧,既然母親你這麼說,那我便去試試。”
阿瑞斯聳聳肩,朝著厄洛斯那邊走去。
隻不過還未等她前去打斷,便已經有人搶在了她的前麵。
“厄洛斯,你來了,也不先來與我喝上幾杯嗎?”
阿芙洛狄忒搖曳著纖腰,從赫柏的麵前,將厄洛斯直接奪了過去。
她的一顰一笑之中,頗帶著幾分風流多情的意味,比如少女般純潔的赫柏要有味道的多。
隻是一出麵,便直接將赫柏壓的抬不起頭來,自然的持著酒杯,抱上了厄洛斯的手臂。
搖晃的酒杯,溢灑而出的金黃色酒液,打濕了輕薄的紗衣。
在燈光迷醉之下,阿芙洛狄忒的臉上彌漫著幾分誘人的神色。
“赫柏女神,你也要來一起喝嗎?”
她作勢邀請著赫柏,但作為青春女神的赫柏,純潔如處子,哪裡招架的了她這種的。
隻得連連擺手,麵紅耳赤的捧著酒壺逃往一邊去了。
僅僅隻是小小的施展了一番,阿芙洛狄忒便成功將赫柏勸退。
赫拉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雖然看到厄洛斯春風得意猶有幾分不爽。
但最起碼,纏著厄洛斯的是阿芙洛狄忒,而不是跟自己相像的赫柏,心裡也舒服了許多。
隻不過還沒舒服幾分,便看見赫柏有些委屈的走了過來。
對於她想要說什麼,赫拉心中有所預感,但已來不及阻止。
“父神,你可得幫幫我。”
赫柏趴伏在宙斯的腿邊,向其撒嬌訴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