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靜也不是慣孩子人,罵的於瑞強灰溜溜的離開。
“靜啊,他倆一個是你前任,一個是現任,你攔著點,他倆打起來,你也磕磣不是。”其中一個女的勸道:“你也知道,於瑞強以前就是道上混的,下手沒輕沒重,真打起來,張淺肯定吃虧,不是我向著誰,咱也跟張淺接觸過,那小子不錯。”
“得了,你彆提張淺,我可跟他沒關係。”
楊文靜矢口否決,似乎對於我這個窮逼前男友的存在,她是相當反感,好似她人生中多麼丟人的一段經曆。
……
摟寶棋牌室門外。
當我下了出租車後,看見他們五六個人站在那,都是平常跟於瑞強玩的不錯的一些人。
於瑞強歪著腦袋,慢悠悠的拿火機將煙點燃,猛地吸一口向我臉上吐了一口煙:“錢呢?”
“我爸是你打的,對吧?”我陰沉著臉問道。
“有些人就是賤,好好商量他沒有,不打…怎麼整?”
太囂張了!
於瑞強這表情讓人看著牙癢癢,身後站著的幾個人讓他有恃無恐。
“兩萬塊錢我還你就是了,打我爸那筆帳怎麼算?”
“你想怎麼算?”
“一報還一報,我去尼瑪的!”
當啷!
咣!
趁他沒反應過來,抽出袖子裡的棍子,猛地一下敲下去!
追求的就是一個穩準狠!
“啊呀臥槽!”
於瑞強捂著腦袋躺下了,嘴裡不忘招呼兄弟們:“給我打死他!”
身後的人呼啦一下將我圍上,我拿棍子一頓亂倫。
這時候我也不管誰是誰了,這口惡氣必要要出。
可我終究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讓他們打趴在地。
此刻我除了看見漫天大飛腳以外,什麼都看不見。
踹在我身上火辣辣的疼,很快我便沒有了抵抗力。
“媽的,老子弄死你。”
於瑞強撿起地上的棍子雨水般的向我身上砸來!
險些將我砸的昏厥過去。
“把他胳膊給我摁著,右手打的老子,今兒我就廢了你這條胳膊,曹妮罵的。”
看著棍子落下來的瞬間,我心都涼了。
我殘疾了,這輩子也就廢了。
如果我殘疾了,就跟他一命換一命。
咬著牙,我心裡一橫!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略粗,有些懶散,卻不可抗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年輕人下手彆太狠,沒輕沒重的,五六個打一個有點不要臉了襖。”
“我勸你踏馬少管閒事,滾!”一旁的一個小弟指著這個這個人罵道。
“不是誰嗓門大誰就牛逼。”這人穿著普通,嘴裡叼著根利群,雙手插兜慢悠悠的向我們這裡走來,雲淡風輕的笑道:“你爸於洪光吧?你問問你爸認不認識何義飛,給我個麵子,今天拉倒吧。”
聽到何義飛三個字的時候,於瑞強臉色驟變,顯然他是知道這個人的。
江湖上傳聞,東北混子有五大名人,東虹橋四爺,鐵路街悍匪張浩,狼嚎一條街張耀陽,老牌家族斯文敗類沈浪,以及地下最大惡勢力秩序公司領導人何義飛,誰聽到他們五個都是聞之色變。
何義飛跟前幾任大佬一樣,後期家道中落,得罪上麵的人,入獄數十年。
但奇怪的是,何義飛僅僅坐了五年牢,就出獄了。
他是怎麼出來的,沒人知道。
隻是出來後,為人異常低調,不在過問江湖上的事。
於瑞強雖沒見過何義飛本人,他的名號卻實打實的聽過。
“你何義飛?老子還你橋四爺呢!”於瑞強根本不信。
傳說中的大佬就在這碰見了?而且看著麵相看著是這麼的人畜無害。
雖然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既然他判了那麼多年,都能提前出來,背景肯定硬的不行。
出門逛街一身名牌最起碼的吧??手表,金項鏈什麼都沒有,更彆提豪車接送了。
麵前這人看起來普普通通,怎麼就能跟江湖大佬聯係在一起。
而且傳說中的人還讓自己碰見了??
怎麼可能!!
“你再說一遍?你是誰的爺?”
何義飛收起玩世不恭笑容,眼神逐漸清冷。
一股冷汗突然就從額頭流下來,於瑞強心裡毛了,麵前這人這眼神,這氣場突然就變了,竟恐怖如斯!
完全就是來自上位者的高壓姿態。
就連在於瑞強父親麵前,他都沒有感受到如此強大的氣場壓力。
咕嚕!
就在這時,另外一名小弟在於瑞強耳邊說道:“強哥,這人好像是真的,在東北真就沒人敢自稱是何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