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的疤痕橫穿手心而過,即便過了很多年,也依舊沒有完全消除。
“二爺。”有人從遠處過來,給他拿了一瓶藥和一杯水。
他看到常深盯著手心看,不禁提醒:“二爺,笙歡小姐她……會不會想起以前的事?畢竟……”
畢竟她也不是天生就是如此的。
她以前也是正常人。
是二爺……
間接逼死了她的父母,將她變成這副癡癡傻傻,懵懂無知的樣子。
常深聞言,眉色漸漸沉了下去,輕擰著,久久未敢鬆,似是在自我蒙蔽:“不會。”
他心裡又重複,不會的。
可按住眉心的手都止不住地發顫,不敢去想最壞的結果。
“比起她想起來,會恨我,殺了我,我更怕……”
更怕失去她,怕她永遠離開他。
人間自是有情癡,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今天沒課,蘇妧泡了一壺茶,坐著弄賬本,因為弄了一個新的醬料口味,賣得比以前更火爆。
下陽村若要再擴大工廠,也不能擴到哪兒去,沒有建分工廠來得方便。
她便考慮著,這分工廠建到哪兒的好。
“扔了扔了,拿去埋了,這可是要得瘟疫的,快點抬走。”
“太臭了,大家夥兒快拿帕子捂著,當心被傳染。”
蘇妧還沒寫下一個數字,外麵就傳來鬨哄哄的聲音,她起身出去看,便見一群村民抬著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