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隻是,三年前,沈初明帶人抄了蘇啟韞名下的一處涉嫌窩贓的酒吧,便結下了梁子。
蘇啟韞這些年來,有事沒事便要找他的茬,跟他對上一番。
沈初明淡淡掃他一眼,“你若是過來自曝罪行的,歡迎。”
蘇啟韞一直是他舅舅在跟,隻是這人太精明,很難露出馬腳。
加上他手裡也有很重要的案子要辦,便沒怎麼幫襯。
蘇啟韞手指一旋,又扣上打火機蓋子,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怎麼,咱們三公子來了這麼遠的地兒,身邊也沒個女人解悶兒?”
沈初明表情很淡,蘇啟韞卻是笑了,“被我說中了?堂堂沈三公子,竟然到現在還是個雛兒?”
蘇妧趁著天色不是很黑,去開墾荒地的山腳下捉藥蟲和蛇,全部挪到空間裡養。
藥蟲就是生長在草藥根下的蟲子,被藥滋養過的無害之蟲。
她要拿一半來泡,做成藥酒,藥用價值會非常高。
等捉完蟲,她放了一半到空間的藥根底下,又拿了一半裝在玻璃瓶裡。
“肥果。”她喚了一聲,小狐狸立馬從空間裡出來,坐上她肩頭,抬起爪子揉了揉眼睛,火紅色的毛映著淡淡的金紅光。
這個女人太煩人了,它在睡覺呢就把它叫出來,真是!吵著狐睡覺了知不知道哇!
肥果很憋屈,肥果不敢說!
“去,抓蛇。”蘇妧哪兒知道它在誹腹什麼,伸手一指,就指向那條盯了許久的蛇。
黑色的,掛在枝頭,正保持著攻擊性地這邊看。
肥果立馬跳下肩頭,扭了屁股就想回空間,卻被人一把提溜住後頸,背後露出一張陰森森的臉,好似額頭還泛著綠光,幽幽道:“果子,你怕蛇?”